就算對方是郡縣兵吧,這水平也太差了點,連南安縣張大人的手下恐怕也不至於如此不堪……
瞧那死去的吳兵屍體,許多都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看來就算江東富庶,卻也沒富到這些大頭兵身上。
其實也就劉禪認為他們營養不良,與同時期一般兵卒相比,這些吳兵的體型其實還挺正常的……
不正常的反而是劉禪手下計程車兵。
“嗯?”
劉禪瞥見了一座木屋中慌張縮回去的小腦袋。
他抬腿便朝那木屋走去。
腳步聲越來越近,那女子心跳也越來越快,雙手死死抓住身上染血的衣袍。
她心中悔得要死,早知道躺在地上裝死便是了,這下可好……
一隻靴子踏了進來,她的心立刻跳漏了一拍,把眼閉得緊緊的,渾身打顫等著兵刃加身。
可是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她忍不住又睜開了眼。
面前倒提長矛的男子一身鐵鎧泛著光,其上的道道血汙更增幾分煞氣,頭盔下的面龐卻還顯得有些稚嫩。
那雙眼睛正打量著自己。
女子心中暗歎自己悲苦的命運,該來的總是躲不過。
但至少此人看上去……要順眼的多,只盼他能饒了自己性命。
絕望的女子雙手顫抖著解開身上衣袍,含淚的雙眼再次緊緊閉起。
“你們這寨子有名字嗎?”
男子聲音沙啞,變聲期獨特的嗓音聽上去有些滑稽。
“……啊?”
“我說,你們這山寨可有名字?”那男子又問了一遍。
“五……五方山,柴家寨。”
劉禪問完便一步不停的離開了,獨留那女子呆若木雞。
“少將軍,此戰共殲敵284人,降卒41人,未曾放跑一人。”軍侯李二一如既往的彙報著戰果。
“我軍可有人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