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先他一個身位計程車兵吼得更大聲:“老子才不用跑得比他們快,能跑得比你們快就行!”
“……我X你X,你XX個XXX!X!”
這寨子又不是建在陡峭的懸崖上,只要能從寨後的木牆處翻出去,就有一線生機!
只要再繞過前面的木屋就是了!
頭前領跑的吳軍喘著粗氣,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活了!哈……”
繞過木屋,笑聲戛然而止。
面前已被列陣計程車兵堵住了去路,入目清一色的黑漆皮扎甲給人以強烈的視覺壓迫感,矛前指、刀出鞘、箭上弦。
嚴格來說,吳軍的笑容並不算消失,只是轉移到了胡立的臉上。
胡立笑得很真誠,任誰看見上趕著跑來送人頭的,估計笑得都不會太假。
“放箭!”
令旗一揮,刀盾手立刻後撤,將一排更讓人絕望的蹶張弩讓了出來。
簌簌簌!
如此距離被三稜弩箭命中,就算身穿鐵甲都留不住性命,更何況披甲不全的他們。
加之不算寬闊的地形,一支弩箭往往能帶走兩個吳兵。
大批吳兵慘叫著倒下,除去被爆頭的倒黴蛋,其他人一時未死,尚在地上哀嚎掙扎。
根本用不著激發第二排弩箭了。
“殺!”胡立一揮手,便要將剩下的吳軍斬盡殺絕。
“別!別殺了……嗚嗚嗚,我願投降!”最後一絲希望斷絕,心理全面崩潰的吳軍跪了。
“別殺別殺!我等願降!”
有了第一個帶頭,剩下的吳軍便成片成片的跪了。
胡立怒瞪著第一個跪的吳軍士卒,可也不殺他,直瞪得對方心裡發毛。
本想按劉禪“授課”時說的,使矛需“眼與心合,氣與力合,步與招合”來找找是個什麼感覺,這下沒機會了。
……
劉禪料到此戰必勝,但沒想到勝的這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