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個女人已經把這個黃種人的蘇聯士兵徹徹底底的當成了自己的傾訴物件了。
她從來沒有這樣傾訴過,她的心裡積壓了太多的秘密,終於在這個夜裡她最脆弱的時候傾訴了出來。
為什麼說她現在最脆弱?
不光是因為大日本帝國戰敗了,她也被蘇聯紅軍抓住了。
更是因為,她一個堂堂大清國王爺家的格格為了保命不得不屈尊象一個窯子裡的窯姐那樣去伺候看押自己的那幾個滿身充滿了狐臭味和酒味的俄羅斯人快樂。
然後機緣巧合她便碰到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同伴”,而自己穿著那個小褲頭在經過了拼命的奔跑後想主動獻身,人家卻拒絕了!
再然後飢渴交加,直到最後才好不容易喝了點水。
而這一切已經足以讓身心疲憊的她再也壓抑不住那內心傾訴的願望了。
說了一句就想說第二句,說了第二句就想說得更多,沒關係,反正他也聽不懂。
於是,她在“嚶嚶”的垂頭哭了一會兒再抬起頭時便已經不哭了。
她非但不哭了反而擦乾了眼淚在黑暗之中露出了那原本就屬於她自己獨有的倨傲的樣子。
“哼!你雖然聽不懂我所說的話,但你也不用瞧不起我!”那女人又開始說了。
“你知道現在坐在你面前這個只能偷別人褲子穿的女人是誰嗎?
如果你是支那人,你會感顫抖的!
說金碧輝你這個黃色的老毛子可能不知道是誰,可是你知道滿洲國安國軍總司令嗎?你知道華北自衛軍總司令嗎?
我就是!”
那個女人報出了兩個在日本佔領中國期間絕對讓小人物聽了就會瑟瑟發抖的名號出來。
這回她並沒有再看那個對她已經說已經很長時間卻無動於衷的那個蘇聯士兵,而是自己對著那沉沉的夜色說的。
她需要用自己想象出來的別人的顫慄來獲得自我的滿足。
“我是女人怎麼了,我是女人就得受那些男人欺侮嗎?
我照樣可以高高在上讓那些男人在我腳下顫慄。
敢不聽我話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