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自然要回到住宿的地方,那吃飯的食堂卻是在辦公樓外面的。
霍小山正想著用什麼樣的辦法在阿寥沙那裡穩妥的問出來抗聯或者趙尚志的訊息而又能讓自己全身而退的時候,就見那座四層樓前卻是已經站了一些膀大腰圓的蘇軍官兵。
而這個時候本是走在他後面的大公子便叫他道:“你以為打完了一個就沒事了?我看你的麻煩上門了。”
而這時候霍小山自然已經看到那些蘇軍官兵正用目光在他們這些中國人中搜尋著然後就全都定在了自己身上。
就這副情景還用問嗎,霍小山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
不用問自己四拳打倒那名已是被槍斃了的蘇軍士兵的事在蘇軍中已經傳開了,這一定是蘇聯紅軍之中那些打架好手過來找場子了。
這個真是沒辦法,霍小山打那名蘇軍士兵其實已經是留了手的了。
別看那名蘇軍士兵長得膀大腰圓的,但是對霍小山來講,打他和打比他個子矮的日本士兵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他其實完全可以一拳就擊倒那名士兵的,為什麼打了四拳又加了一個膝頂,實在是他不想打得太出彩兒了。
為什麼說打一名身材高大的俄羅斯人與一名身材矮小的日本人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呢。
只因為霍小山打的是那對手的腦袋。
你俄羅斯人的身高力大但這也並不代表你的頭骨就比日本人的結實!
霍小山在出拳剎那的速度與力量是鮮有人敵的,這也是他在與日軍混戰之中必備的本事,他如果不能一招制敵他也絕活不到現在!
是,霍小山不是神人他一拳打到對手的腦袋上,他那既不是手榴彈又不是中正式步槍的槍托的拳頭自然不可能把對手的腦袋砸漏了。
但是,搏擊之中有個詞是叫作“震盪”的,就他那貫注了勁力的一拳不能把對手的腦袋裡面震盪得如同糨糊一般,但卻也能讓裡面如同那水面蕩起漣漪。
那可是最為精密的人體的大腦,就震那一下子也完全可以讓對手人事不知的。
而這也正是霍小山習練八極拳以來達到的境界,正如他爹霍遠所說,練到極處可以打倒一頭牛,看那牛的表面是什麼事都沒有,但裡面的髒體卻是已經被震壞了。
“**先生?打嗎?”霍小山問大公子道。
稱大公子為先生是國軍大員們統一的叫法,霍小山也不知道為什麼也只是跟著叫罷了。
“如果你能打贏就不妨打,俄羅斯人崇拜英雄,但也有欺軟怕硬毛病,你能打贏嗎?”大公子反問道。
大公子在蘇聯前前後後呆了十好幾年呢,自然是瞭解俄羅斯人性格的。
“打了才知道,要立生死狀,打起來沒法收手。”霍小山看著不遠處的那些蘇軍官兵若有所思的說道。
霍小山可是真的信不著這些蘇軍官兵,吃飯的時候他可是聽楚風說了,這支部隊裡計程車兵很多都是放出來的監獄裡的囚犯。
囚犯之中很多自然是亡命之徒,這種人和自己打架可是不會有什麼下限的。
那些蘇軍官兵此時正在和那名主持談判的蘇軍將領說話,他們自然也是需要得到批准的。
果然,過了一會兒那名蘇軍將領就走了過來,開始對和霍小山站在一起的大公子說起了俄語。
“他們還是想和你打,他們那個季米揚諾夫也攔不住。**先生不同意打,因為你說了會出人命的,這樣有損兩國邦交。”楚風給霍小山翻譯道。
季米揚諾夫就是蘇軍在這裡的最高指揮官,也就是和大公子他們談判的那個。
“可是他們還想打,那個季米揚諾夫說他也攔不住,不過他說,要打也只限今晚,問你可不可以給那些想找你打架的人一個機會。”楚風接著翻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