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這些天有沒有偷懶?!”霍小山大聲吼道。
“沒有!”所有士兵們異口同聲地喊道。
“口說無憑,操起你們的大刀來,一刀砍斷圓木的可以隨我去參加戰鬥了!”霍小山再次大聲喊道。
“拿圓木的出列!”霍小山再次下達了命令。
隨著他的命令,三十名手執碗口粗一米多長圓木杆計程車兵站了出來。
“從左往右持大刀的出列,一人對一個,要求:拿大刀的用刀去砍圓木,拿圓木的不許向前迎擊保持原來位置不許動,揮刀劈木,一刀能斬斷者有資格進第一梯隊!準備!”霍小山的命令又一次在操場的上空響起。
六十名士兵兩兩相對,持刀計程車兵大手緊握刀柄將大刀斜舉過肩,持圓木計程車兵雙手持圓木前探,雙方全都瞪圓了眼睛。
因為無論是霍小山還是沈衝都要求他們在訓練的時候要與在戰場上一個樣,要虎目圓睜要有一刀滅敵的勇氣。
“預備!砍!”霍小山的命令到了。
於是就見操場上三十把厚重的大刀片帶著寒光和風聲與那圓木撞到了一起,一片“咔嚓”聲裡,有十多個圓木杆被齊刷刷地斬為了兩截掉到了地上。
而剩下還有一大半的大刀並沒有斬斷圓木卻是砍進去了一半,於是無論持刀的還是還是拿圓木計程車兵全都站在那裡不動等待著下一個命令。
“過關的站到右側,沒過關的收刀。”霍小山讓達到要求計程車兵站到了一旁後,自己卻走到了一個剛把大刀從圓木中拔出來計程車兵旁伸手要過了那把大刀。
他低頭凝視著這把大刀,不光這把大刀就是他們現在所有人用的大刀都還是按西北軍制式大刀鑄造的,刀寬背厚,手中墜感十足。
現場一片寂靜,不光是他們軍需處,當然現在叫直屬營了,不光他們直屬營計程車兵在看著他,還有霍小山身後不遠處同樣上百名的官兵。
他們是同來和霍小山執行這次任務的中央軍官兵,是來特意來他們直屬營觀摩的,而帶隊的正是那位主持會議的少將。
霍小山用手摩娑著手中的大刀厚重的刀背,彷彿在回憶著什麼,須臾已是抬起頭來,卻是看向了對面依舊站在原地手執那差點被砍斷的圓木計程車兵。
“我砍這圓木五刀,你敢不敢接?”霍小山用犀利的目光逼視著自己計程車兵。
霍小山以他的記憶力自然記得自己每名士兵的名字與特長,他知道這個拿圓木士兵的白刃戰水平在他們直屬營裡也只能勉強算得上中游。
“報告頭兒,我敢接!”那士兵挺胸作答,並不因為霍小山的逼視而膽怯。
“怕不怕我一失手砍斷你的手?”霍小山這句話雖然在場的每個人都聽到了,但聲音卻委實不高,可儘管聲音委實不高,卻讓他身後那些來觀摩的中央軍官兵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
那圓木杆去了雙手握住的部分可就只有一米長了,以霍小山在外的名聲來推測他定是能夠砍斷那圓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