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如果與倭人那場戰爭發生一百年後,我們會如何打擊侵略者還用問嗎?
我們有東風快遞,我們有巨浪2、3、4,我們有殲31,我們有052D,有我們自己生產的核動力航母,我們有射程達到二百公里的火箭彈。
地球上已經沒有侵略者能夠踏上我們的土地,我們需要保護的只是我們的海疆,只是海外的僑民,只是我們通行在四大洋的商船。
但一百年前,這些我們都沒有,我們只有一種製造國軍隊不喜歡用才進入到中國的短槍叫盒子炮叫快慢機叫鏡面匣子,我們還有大刀片,再有的就是那些不畏犧牲不畏黑夜的戰士。
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為什麼必須要睡覺。
造物主又是一個奇怪的什麼玩藝,為了讓人睡好覺便又創造了黑夜。
於是當夜幕濃重,那白天裡燃燒的樹木、嗆人的硝煙、生死的吶喊、淋漓的鮮血,一切的一切,都已不見,唯有無盡的黑夜。
彷彿為了印證夜是必須黑的道理,一個村子邊緣的一盞燈光突然時間熄滅了。
在村子的另一端,一個趴在房頂上的日軍哨兵注意到了這一幕,不禁心生困惑。
這可是戰爭時期,那燈怎麼可以滅呢?是不是有什麼情況了?是不是支那軍隊摸進來了?
他猶豫著要不要開槍示警。
可自己沒聽到沒看到任何動靜啊!不會是虛驚一場吧?
最後他決定在內心默數六十個數,如果那面的燈還沒亮他就鳴槍示警。
可惜,他並知道自己現在的所做所為意味著什麼!
如果他知道他所做的鳴槍倒計時是也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生命倒計時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地打空自己的強夾,甚至磕響自己隨身攜帶的兩枚香瓜手雷。
他並不知道就在他開始倒數六十個數的時候,有個人已經爬到了他所在的房椽之下。
對,是爬,而且是倒爬。
那個日軍士兵所在的房子是時下中國鄉下少有的大房子,足有四米多高,而且能上房的梯子已經在他上崗之前被他的同夥抽掉了。
因為那日軍士兵是一名暗哨,沒有人會想到那高房的屋面上會有個哨兵,就算知道了那房子上有個哨兵沒有梯子人也上不來。
而且雖然村口亮著燈,可那個哨兵卻藏身在那房子煙囪的黑影之中。
日軍士兵的準備不可謂不充份不可謂不謹慎,但卻不知道真的就有人發現了他,而那個人真的就有爬上房的辦法。
那個人頭衝下用雙膝夾著牆角,用手推著牆面就是用這種很奇怪的姿勢從地上一直爬到了房椽的下面。
這招叫蠍子倒爬樹。
那個人就用雙膝夾著那屋角,就那麼一仰身便已經用手抓住了房椽,然後他雙膝放開身體凌空就那麼一悠,一隻腳已是勾住了房簷便輕盈無比地爬上了屋面。
那個人穿的是雙時下中國士兵所穿的草鞋,他腳尖點在瓦面上如同只狸貓悄然無聲,半低著腰向那日軍哨兵的後面走去。
那哨兵已經倒數到二了,他覺得需要開槍了,都沒發現自己心跳已經開始加速。
可就在這時一雙鐵鉗般的大手已經從後面掐住了他的脖子!
那日軍哨兵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思維的慣性讓他又默數到一,然後他的脖子就被生生扭斷了。
他那本已加速跳動的心臟一瞬間那加速沒有了,隨即恢復了正常,然後便又停止了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