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寶鑑是東澤道君親自編寫,其中記載了東澤已經消失無數歲月的符籙製作方法,玄心當時拜入天玄宗,學習的也是其中的一門符籙製作,是一門防禦性符籙。
只是學習一種符籙的他,至今都讓他受益無窮,他一直都在想辦法開啟符籙寶鑑,可是多年來都沒有開啟,方法雖然已經早到,可是卻還沒來得及實施。
除了想得到其中的內容,符籙寶鑑的存在,也是玄心出於對師尊的一種愧疚,畢竟天玄宗到底還是覆滅在他的手上,他將符籙寶鑑放在天玄九陣中,就像是供神一般供著,其實就像是供著師尊東澤道君一般。
因為三個知情人的目光都聚在符籙寶鑑之上,反而沒有怎麼去仔細檢查藏寶樓的其他東西,事後的玄機看過,似乎沒有發現丟失什麼珍貴的東西,可能是因為心情的關係,看漏了一個位置,或者以為那東西,被應該取走的人取走,是自己忘記了。
豎日。
似乎昨晚的大戰掃盡了天空的憂鬱,玄武神宗上空的天空清明,太陽還未爬上來,可是光亮卻是像是開啟心中的窗,讓人不由的心情大好,許是今日天氣晴朗,早上的微風有些涼意,負責清掃的弟子抱怨的說著什麼。
一切如常。
而沉睡在床上的夏封卻一臉的恬靜,睡夢中的他帶著一絲甜甜的笑意,頭上的長髮也散落在枕上,頭上原本零散的白髮似乎都已經不見了,可仔細看看,那額頭處的劉海不正有一撮白色的長髮垂下麼?
白髮遮擋住的眉心有一個奇怪的圖案若隱若現,好像還在變化,那奇怪的圖案不正是他那消失的胎記團麼?可是這團印記不是在後背麼?這些夏封都不記得。
一臉舒適的夏封,感受著被窩的溫度,意識進入深度睡眠中,睡夢中的夏封來到了一片白色的虛無空間,在這虛無的空間中有著懸浮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巨大房間,上面還有一扇奇怪的門,夏封的意識飛入那房間中。
進入裡面以後,到處都是一片潔白之色,地上和四面的牆壁,都是全部由白色瓷磚鑲嵌,在屋子的正中央有著一根透明的柱子,那透明的立體柱子中,一顆白色的圓珠懸浮在裡面,那白色珠子約有拳頭大小,白色的珠子表面,有著神秘複雜的金線紋路,那珠子似乎感受到了夏封到來,不停的左右搖晃起來,而就在此時,上面的紋路不斷的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像是在壓制著它。
夏封自嘲的笑了笑:“這夢可真奇怪。”
“兄嘚,終於見到你啦。”突然出現的彆扭聲音,讓夏封一驚,不過隨即想想這是夢,也沒在意,只是這聲音中帶著一絲稚嫩感,卻又帶著一絲熟悉的味道,夏封朝著四周看了看,卻始終沒有看到聲音的主人。
“誰?”夏封的聲音在房間中迴盪,同時自己的一聲也在四處尋找。
“兄嘚,上面呀!”
夏封聞聲抬頭,這才發現頭頂上懸浮著一個小人兒,這小人很是小巧,身高只有七八寸大小,身著一身潔白無塵的古風道衣,就像是一個煉丹道童的模樣,那童子的頭上,用紅繩綁著一個髮髻,紅繩寬長,在空中無風飄動。
在觀其模樣,甚是可愛,其容貌居然與自己有九分相似,就如縮小版的自己,那童子眉心中有著一個金色的‘帝’字,很是顯眼。
夏封退後幾步,平視那浮空的白衣童子,此刻的夏封感覺到無比真實的感覺,察覺到了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想來醒來的他,卻無從使力,不知道如何才能清醒?
思緒不由的回到昨夜。
夏封修煉水卷封天訣修復身體中的損失,加上木系的一葉遮天訣,讓自己的身體恢復活力,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一股倦意襲來,夏封整個人都打不起絲毫的精神,眼皮宛如千斤重,完全抬不動那雙眼皮。
沉睡時,夏封感覺後背有些發熱,一股熱流緩緩從背上緩緩的移動著,至於移動到了哪裡?夏封卻不知道,因為最後他沉睡了過去。
兩人對望了許久,都沒有說話,最後那白衣童子打破了平靜,笑吟吟的開口道:“你怎麼不說話?”
“額,我說啥?”夏封很顯然不知道現在這是什麼個情況。
“哎,我的神,你說的也對,你這實力,我也不能跟你說個啥?”白衣童子單手扶額,像是在自語,又像是在嫌棄夏封實力可憐,動作很是浮誇。
“兄嘚,我今天就是告訴你聲,本大神醒了,不需要吞你那低微的靈力了,你安心修煉吧,哦,對了,別再死了,遭不住。”白衣童子像是長輩般的語氣,而夏封聽到了,不過最為刺耳的那還“不需要吞你那低微靈力了!”對於別再死了,夏封似乎沒有聽到。
夏封頓時暴起,一把抓住白衣童子,夏封第一次這般生氣的罵道:“我靠!原來全都是你在搞鬼!害我修為寸步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