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主人這就是烤火嗎,怎麼一點點都不熱呢?”小白雀圍繞著火種轉來轉去,滿腹狐疑地說道:“主人覺得暖和嗎?”
牧乘風睜開一隻眼睛瞥了一下,然後伸了個莫名其妙的懶腰,打著哈哈說道:“那個,我忘了,這東西對你們普通人沒效果。”
聽了牧乘風的話,小東西眼巴巴地盯著牧乘風好一會兒,見牧乘風不想再做其他解釋,這才作罷,不在糾結火種暖不暖和的問題,索性就扒在燈塔的圍欄上,默默看著灰色的雪花飄落。
……
“主人你看,雪下得好大啊,在以前都會有很多人在下雪的時候死掉呢,白雀以前吶,也老是想,自己會不會也就這樣死在這個季節裡,然後吶,雪花一層又一層的,就像厚厚的被子一樣將白雀蓋在下面,白雀想那樣肯定會很溫暖吧。”
白雀看著飄落的雪花出神,不知不覺就說了很多話,直到小腦袋被一個重重的腦瓜崩給彈開。
“唔,好疼。”
兩隻小手抱著小腦袋,小白雀一聲嬌呼,突然被牧乘風來了這一下,小白雀眼淚花子都快出來了。
“對、對不起主人,是不是小白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惹主人生氣了。”小心地揉著被敲出來的犄角,小白雀柔柔弱弱的樣子煞是惹人憐愛。
“話?什麼話?”牧乘風賤賤的打著哈哈說道:“剛才手癢,疼不疼啊。”
“疼——”
“疼,那就好,看來是個好頭。”
“唔,主人又欺負人家。”
突然一股旋風將圍欄外面的風雪捲進裡面,冰涼的雪花落進了小白雀的脖子裡凍得一個激靈,然後條件反射似的小白雀就鑽進牧乘風的懷裡。
“白雀、白雀,老夫我又回來了,看老夫給你帶回來了什麼。”陸老頭招著手,從大白鶴身上跳下來,連同他一起的還有一隻尚帶餘溫的魔化獸。
“青甲牛?還是個犢子,好東西。”抱著小白雀從燈塔上跳下來,牧乘風的眼睛落在魔化獸身上,挪都挪不開。至於小白雀的心思,此時此刻卻完全不在這頭青甲牛上面。
白了牧乘風一眼,陸老頭從懷裡摸出一把小刀,刀鋒閃爍,幾下的功夫一隻牛後腿就被完整的卸了下來。
將牛後腿摔在牧乘風的臉上,陸老頭表示不想搭理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