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抽完一根菸,他就回頭朝大門看一次。
他特意將大門敞開著,可見屋外庭院的狀況,只要溫俐書一回到大門口,他便可以第一時間知道她回來了。
只是,他頻繁的回頭,大門那邊都是靜悄悄的,根本就沒有溫俐書的身影。
他用力的一呼氣,愁眉苦臉。
腦海翻波的是在餐廳那時,溫俐書被周明朗牽著離開的場景。
他那時擠不進樓梯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
好不容易來到地面,他就去找溫俐書的身影。
結果他卻看了溫俐書被周明朗帶上了一車前,車子就在他的眼前飛快的離開。
他本是答應要送那位女明星迴去的,可看到這一幕,他只是給女明星截了一輛計程車,而他自己則驅車一路高速回了別墅。
回家之後,他就坐在客廳裡,從深夜等到凌晨,再從凌晨等到早上,終是沒有等到溫俐書回來。
這一來二去,宋虔丞的脾氣見長,他沉著眉的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接著給她編輯簡訊。
手指點開了簡訊編輯頁面,之後,手指就停在螢幕上方,遲遲的沒有摁下去的力氣。
這一瞬,他才發現自己竟不知道,能跟溫俐書說些什麼好。
昨晚在餐廳包廂遇到她時,他能感覺到溫俐書是有多不待見他,而且她已經搬到了工人房居住了,明顯的就是跟他槓到底的意思。
他的自尊心強,在她不示好的情況下,沒法放下架子。
所以,就算是給她發去簡訊,他也只是會發那種硬邦邦的話,又或是那種滿屏的諷刺。
這種簡訊發過去,以溫俐書的性格,九成九都會視若不見。
想到這裡,他將發簡訊的想法作罷了。
他煩心的將手機扔到了一邊沙發空位上,伸手拿起火機跟煙盒,他又給自己點了一根新的香菸,他大口的吸著,現腦子裡全是溫俐書這個人。
宋虔丞感到煩躁不已,他並不喜歡被溫俐書這般左右了情緒。
他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只是女人而已,實在不順心,換一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