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然下了樓梯後,徑直走到了她面前,稍稍附以安慰:“宋總他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別往心裡去,那都是他無意識的。”
翁然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樣東西,遞到了她身前,“你瞧,這是我們吃完晚飯,經過藥店時,宋總讓我停車下去買的。”
溫俐書低頭一看,發現是一盒燙傷藥。
翁然接著說:“宋總擔心你肩膀的傷口,特意交代我去買好點的燙傷膏,還明指要被煙燙傷用的。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好臉面,拉不下這個臉給你,這不買完之後,又扔在了車裡,不過被我看到了,順便就拿了下來。還有你上回暈倒之後,他還命我去給你抓中藥,好幫你調理身體,這早上我才送了一壺過來呢。”
經翁然這麼一說,溫俐書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宋虔丞早上給她喝的那碗藥,不是那玩意。
低頭再看看手中的那盒藥,溫俐書心裡頓時酸酸的。
翁然見她臉色有絲絲的緩和,連忙補話勸和:“宋總就是性格暴躁了一些,但對你真的挺上心的,你也別跟他鬧脾氣了,你們是合法領證的,和氣一點過日子才好。”
溫俐書也想跟他和和氣氣的,可宋虔丞每一回都惡言相向,她有時真的扛不住。
但翁然說這些,總歸是為了她好,溫俐書沒有拂了他的熱情,伸手接過了那盒藥,說:“謝謝。”
翁然如同鄰家大哥那般朝她笑笑,“那我先走了。”
大深夜還要這般勞煩翁然,溫俐書便替宋虔丞道謝,客氣道:“今晚麻煩你了,回去的路上,開慢些。”
“不麻煩,這都是我的分內工作。”翁然說,“如果你還不困的話,可以給宋總弄條毛巾擦擦臉,男人其實很容易哄的。”
說完,翁然便轉身離去。
溫俐書突想起一事想要問他,故又喊道:“翁然。”
他停步回頭,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