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安靜的環境裡,他這一道聲音似帶著寒風刺骨般的穿透力,一絲一絲的滲進溫俐書的身體裡。
溫俐書混身皆似被冰封住,而無法再行動任何一步。
她心傷的望著宋虔丞,即便他雙眼迷離,可那一句話卻說的擲地有聲,明顯的就是發自內心說出來的,已經無關醉不醉。
他對她的嫌棄是真的,他的話也是發自肺腑,瞬間,連個替他開脫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在場三人,除了醉醺醺的宋虔丞以外,氣氛滿是尷尬。
那句話說出來後,最頭疼的莫過於是翁然,他不知所措的愣住,更不知道如何收場。
溫俐書已經默在了邊上,一臉受傷。
翁然為了圓場,嘮叨了一句:“宋總今晚喝多了才會胡說八道,你別記在心上。”
翁然將宋虔丞的手臂往肩上提了一提,再道:“我自己一個人也能扛得動他,這就由我送他回房間吧。”
溫俐書面無表情的點點頭,翁然就扛著宋虔丞往前走了。
她微微轉身,慢悠悠的跟著。
看著宋虔丞跟翁然的背影,她腦海裡不斷徘徊著那個“髒”字,那心似被塞了棉花般存在著不適。
進了屋後,溫俐書就站在客廳並未上去。
不久後,翁然從樓上下來了。
他邊下樓梯邊說:“溫小姐,宋總他已經躺下了。”
溫俐書興致不高的點點頭,表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