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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是美好的,但現實往往不盡如人意。
在鬱初北的想象中,她一口氣憋到現在,一口氣直到如今還沒有平息,為了那件事,她當時覺得多難過,恨不得當場就想讓他認識到錯誤,從此再不敢放肆!
可人真在面前了,天天軟軟糯糯的撒嬌,又乖又聽話,眉眼間是全然的信任,所有的熱情和信任都給了自己,尤其那雙眼睛,乾淨的彷彿水洗過的天空。
那些沒有理由甚至說不過去的事情,怎麼可能是他做的,難道夏侯執屹他們就值得全然相信,不是他們合起夥來要除掉她家君之做的戲。
鬱初北腦子幾乎不可遏制的要向著天天圍著自己繞的男生。
甚至懷疑自己的判斷力。
……
金穗小區內。
二樓的暖氣開的十分舒適,裝修考究的房間內散發著食物的香氣,廚房裡,鬱初北圍著圍裙,拿著勺子發呆。
少年從外面走進來,額頭的碎髮隨意的散落在每間,修長的身體呈現著另類的冶豔,他伸出肌肉結實的手臂環住女人的腰,如果是顧君之做這個動作,那定然是男人的力量美,迤嬴做起來則透著能讓城郭傾塌的豔麗絕美。
他卻渾然未覺,漂亮到沒有任何瑕疵的臉,溫柔的蹭著他的愛人,聲音不滿,仿若撒嬌,急需別人的關注、撫觸才能抵消他心中的不安:“初北……我都叫了你好幾聲了。”
鬱初北沒有聽見,她剛才在想事情,她伸出手揉揉他柔軟的碎髮,安撫他的嬌氣:“抽油煙機聲音太大,沒有聽見。”
“那要把它關了呀。”顧君之生氣的按停了沒什麼聲音的油煙機,理所當然、霸道淘氣。
鬱初北怎麼會把他與葉醫生口中的人聯絡在一起,除了路夕陽那件事她親眼所見,其他的都是人云亦云。
而路夕陽那件事,在她看來,更像是失誤,他抬腳的時候未必料到人會在那個位置,畢竟當時路夕陽是移動的。
其他的就是君之自己說兇狠,可她沒有見過是例項。
自己父母這邊……萬一是易朗月他們謀劃已久呢……
鬱初北將火關了,準備盛湯,覺得自己腦子進水了,被他這張臉和全然的依賴、信任,弄的神魂顛倒,她需要冷靜以下,人家易朗月他們要想弄掉他,多少下手的機會。
就說每次他在醫院裡昏迷不醒的時候,就夠他喝兩壺了,他不是一樣活蹦亂跳的活著。
他們的忠心日月可鑑,就是自己這個不靠譜的離開了,他們都不可能離開:“好了,別蹭了,吃飯。”
“不要,你暖和……”
……
鬱初北的交際圈很窄,臨近春節也沒有任何應酬。
或者說,顧君之‘獨’,她與業內的夫人也就都不熟。
如果不是前段時間住在那邊,認識了幾位關係不錯的朋友,她恐怕就是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就算這樣,她覺得再過半年,她也得和劉小櫻他們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