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士兵慌張的跑到近前,有些茫然的看著鄒朗,有個膽子大的率先開口,“營長,您說什麼人?”
“這裡有個鐵籠子,裡面關了一個人。”
幾個士兵全都搖頭,“我們一小時換一次崗,我們上崗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廣場上有什麼籠子,是不是在上一班崗的時候搬走了。”
“鄒營長,你追的人抓到了?一大早就在這兒大呼小叫的。”靳飛從廣場旁邊一間還算完好的屋子裡走了出來,一副似乎剛睡醒的樣子,昨天的激戰對靳飛的消耗也不小。
“我追的人沒抓到,到是你抓到的人呢?”
“什麼?”靳飛一下清醒了過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廣場的中心,一眼就可以望盡的廣場上除了地上一根被割斷的繩子哪還有遲華的影子。
“衛兵!昨天晚上是誰值守?”靳飛大吼了起來,嚇得正站在旁邊的幾個衛兵瑟瑟發抖,無人敢回話。
不大的功夫,從昨晚上到今天白天站崗計程車兵全都被找了過來,沒有一個人知道遲華是什麼時間逃脫的。
“難道他還能飛了不成?”
“飛到不會,他是從水裡遊走的。”聽到靳飛聲音的鮑雲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見到鮑雲,靳飛的情緒稍微平靜了一下,“還好有你在,跑了我就再把他抓回來。”
鮑雲苦笑著搖了搖頭,“頭兒,我的鼻子也不是萬能的呀,這麼大的雨下了這麼長時間,他又是從河裡逃走的,什麼氣味都留不下了。”
“那就麻煩了。”靳飛也有些犯難了。
“頭兒,他被您打斷了雙臂,身上又有重傷,應該跑不遠,我們沿著聖水河搜尋,抓住他應該還有希望。”鮑雲從地上撿起被割斷的繩子放在鼻子下面用力的嗅著。
“好!通知弟兄們集合,咱們現在就出發,這次我要連他的腿也一起打斷,看他還怎麼跑?”靳飛雷厲風行說幹就幹。
“靳營長,將軍哪裡你準備怎麼交代?”鄒朗有些擔心的問道。
“不用交代!”
“啊!”鄒朗一下愣在了當場。
見鄒朗站在原地發呆,靳飛回身笑了笑,“咱們跟西邊又打起來了,將軍擔心那邊的戰事先回去了,我這邊抓了遲華就可以回去跟將軍交差,至於你只能自求多福嘍!”
靳飛說完轉身招呼部下去了,只留下鄒朗還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