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種問法。在幾品劍手面前,目前我能保住性命?”
“五品。”
“五品?這麼厲害?我連劍都還不會。”
“小公子本就異於常人,天回山莊和草屋遭遇的兩次絕殺,小公子能化險為夷,先生現在都很好奇。”
“那幾個殺手幾品?先生怎麼知道山莊和草屋的事?”
“六品和七品。”
先生這次只回答了前半句。
“還要多久才能不被先生的黑帶擊中?”
“……”
“還要多久才能不被先生的黑帶擊中?”杜軒重複一次。
“……公子能在八品劍手面前逃命的時候。”
總算把先生的話套了點出來,但杜軒聽聞卻是大驚,這是什麼概念,在一個八品劍手面前能逃命的實力,也不過剛剛能躲過先生的布帶,關鍵是,先生自始至終,只有了一成功力,豈不是說,先生已經超越了九品劍手?
超一流?最頂尖的那種?
這是“跟著先生飄,從此不挨刀”的節奏啊,那自己還辛苦練劍幹嗎?
“公子未來的成就遠在先生之上,要肩負的使命也重大得多。”
“使命?醜臉爺爺也這麼說過。什麼使命?”
“現在不能說。”
“什麼時候可以說?”
“公子束髮之年。”
年方十五歲的時候?為什麼要倒這一年才能說?
“先生會一直在嗎?”
“不能。”
“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告訴公子。”
“可是……弟子明晚沒時間過來。”
“我們會有時間說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