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不過,再做下去,我可保證不了。”清冷沒好氣的說。
“清冷!”木槿瞪了清冷一眼,明明是關心主子,怎麼就不能好好說話。
“放心,傷不算重,就是內力耗損嚴重,掏空了身子,好生調養便是。”清冷翻了個白眼,解釋道。
木槿把晟王扶回床上,片刻後,晟王轉醒,恰好木棉端著藥進來。
“把藥喝了,否則你今天都別想下床。”清冷從木棉手裡接過藥,遞到師弟面前。
晟王接過藥,一飲而盡。
“素心怎麼樣了!”晟王把藥碗遞給木棉,問道。
“素心姐姐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木槿答。
“哦?她可曾離開過任閣?”晟王問。
“素心姐姐說房裡血腥味太重,想透透氣,就在任閣前面的藥臺上坐了會兒。”木棉答。
“自己都這幅模樣了,就別操心素心了,我自然會照顧好她的!”清冷說。
“你一直陪著未曾離開?”晟王白了一眼清冷,繼續問。
“素心姐姐說餓了,我就去給素心姐姐燉了鴿子湯。”木棉答。
“還有麼,給他盛些來,得好好補補。”清冷對木棉說。
“有呢,不少呢,竹海的鴿子比外面的鴿子大的多,素心姐姐原本也沒喝多少。”木棉答。
“能不大嗎?竹海的鴿子豈是尋常的鴿子能比的,吃了我那麼多藥材!”清冷說。
“也是,外面的鴿子能飛,咱們竹海的鴿子飛得起來嗎?這兩天竹海倒是來了不少鴿子,飛來飛去的。”木槿吐槽著。
“鴿子?”晟王眸光微閃,看向窗外。
萬里晴空,恰好一隻白鴿飛過。
“把那鴿子打下來。”晟王對木槿說。
“是。”木槿應了一聲,走到門口,從懷裡掏出飛鏢一枚,嗖得一聲,白鴿落地。
木槿小跑過去,拿起鴿子,果然,鴿子腿上綁著一封信,木槿一手提溜著鴿子,一手拿著信,又跑回竹閣。
“主子,您看。”木槿把信給了主子。
“這個拿去紅燒了。”木槿轉身把鴿子給了木棉。
“好嘞。”木棉接過鴿子,一臉的開心,雖然竹海的鴿子是個好東西,但是,也經不起天天吃,會膩啊。
“原來如此。”晟王看了信,掀開被子下床。看到那箭,他只是懷疑,如今看了這信,他確認無疑。
“什麼原來如此,又怎麼了?”清冷一把奪過晟王手上的信,低聲念道。“煙雨樓,事已成。”
“什麼意思。”清冷被師弟冷若冰霜的眸光嚇得咯噔一下。
晟王接話,極快的從清冷的懷裡掏出一個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