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多喜歡研究身邊的人,但是老洲都這麼說了,我就全當是娛樂了和老洲閒聊,遞給他一根菸說道:“聊聊!有什麼不同?”
老洲接過煙給自己點燃,對我說道:“你這個朋友心直口快,沒什麼心機,心裡怎麼想的,他就怎麼表現的出來,屬於那種不小心就容易得罪人的型別,和這種人交往,你不需要留多少心眼,一眼就能看透的。但是你那個姓高的同學就不一樣了,他心機很深,你根本琢磨不清他,和這種人交往的時候,無論什麼事你都得留個心眼,而且是要特別小心的跟他交往,可能你在不經意間做了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他就會記恨在心裡,但是你根本看不出來。”
我有點不太相信老洲說的,本能的反駁了一句,“你說的未免有些太誇張了吧?”
老洲很自信的看著我說道:“這是人生閱歷,透過一些小事就看得出來,我就是給你提個醒,你自己留個心眼就行了。”
“我呢?我呢?”我迫不及待的問道:“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實話實說,別藏著掖著的,我能接受。”
老洲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對我說道:“你啊!有心眼,不算笨,但是你這個人太實在了,別人對你好那麼一點點,你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給人家,遇見新認識的朋友,你總是能很坦誠的去和對方相處,發現對方不太適合的時候,你不太會表現出來,但是會主動的疏遠,不去和不喜歡的人有過多的接觸。”
我打個指響說道:“沒錯,我就是這樣,無論認識哪個新朋友,我都願意先坦誠的相處,發現不適合的時候,又會主動的疏遠,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沒必要對某個人看的不順眼,就一定要表現出來,那是給自己找麻煩,誰知道不小心得罪了哪個大神了呢?”
“挺好的。”老洲挺欣慰的說道:“做人就要這樣,對了……‘布布’哪去了?我回來怎麼沒看到它呢?”
“‘布布’……”我差一點就說出來被喬曼接走了,但是喬曼一直囑咐我不要讓老洲知道她來過,趁著頭腦還算清醒,我改口說道:“估計是跑出去玩了,可能晚點就回來了。”
老洲也沒懷疑,對我說道:“快去休息吧,今天你也沒少喝。”
“好嘞。”我趕緊撒歡上樓,要是說漏嘴就壞了。
上樓洗了個澡,在洗澡的時候我還心有餘悸,剛剛要是說漏嘴就壞大事了,不知道老洲知道喬曼來過酒吧,他會有什麼樣的感想呢?我不忍心刺激老洲,也不敢猜測。
洗完澡躺在床.上拿著手機找到喬曼的微.信,給她發資訊說道:老洲今天回來了,他問‘布布’去哪了,我說‘布布’自己出去溜達了,玩夠了就回來。
喬曼:老洲回來了?他這段時間去哪了?
我:老洲的父親病重,他回家去照顧自己的父親,但是他父親還是走了,剛剛老洲回來,我看到他整個人的情緒都不怎麼好。
喬曼:怎麼會這樣呢!
我:生老病死人的常態吧,我不知道怎麼安慰老洲,我也不太會安慰。
喬曼:我晚點把‘布布’送到古鎮,你不要和老洲說我來過的事好麼?
我:嗯,明白。但是你真的打算這麼僵持下去麼?你們兩個人明明都愛著對方,卻誰都不肯走出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