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孽.冤孽.”管大老爺看著漸漸遠去的四大夫人.不由得站在屋內搖頭道.
又次日.管錚派人將這件事的結果告知了關二爺.關二爺倒也豁達.也沒有去糾結於妻妾之名.就把這事給允了.反正瓜已經破了.再矜持沒的爛在家裡.那就不好看了.
那時節.納妾是光明正大的.也麼有三兒啊.四兒啊這些個詞彙.一句話.只要你能養得起.身體能扛得住.那您就可著勁兒的納吧.所以.對於管大老爺又納了兩房回家這事.也沒在襄陽掀起個什麼浪花來.
因為對外宣稱只是納妾.管府也就沒有大操大辦.僅僅只是下帖子請了素來與管錚交好的一干人.魯肅張昭.自然是坐上嘉賓.除此之外江東但凡上得了檯面的大小武將亦無例外悉數到場.人雖然不多.酒席也才區區十來桌.可是耐不住分量十足.當然.其中分量最足的.自然是江東之主孫權.
“禽獸.幸虧孤的女兒還小.”孫權摸了摸下班.很隱晦的在管錚耳邊說道.
“純屬意外.純屬意外.”管大老爺一邊舉杯衝來賓們遙遙相敬.一邊側著腦袋解釋著.
“你這一生.無不在意外中度過.孤.瞭解.”孫權把玩著手中的酒爵.又在管錚耳邊輕道.
“啊.太史將軍.周將軍.同飲同飲.”管錚一邊飛了孫權一個白眼.一邊和一干子武將們應酬著.
“正方啊.俗話說.樹老根先死.人老**先衰.你這一氣兒往屋裡納上這麼多.當心未老先衰啊.嘿嘿.”周泰昂首將爵中之酒飲盡.一抹下巴上殘留的酒水.在那裡怪笑著打趣道.
“好弟弟.看不出來.你這小身板兒.挺有能耐的嘛.怎麼.離了柴桑.就把姐姐我給忘了.”說這話的.正是大喬.此刻美人兒正粉面酡紅的端著杯酒.輕提裙裾.柳腰微搖的來到管錚身前.如嗔似怪的衝他說道.
“實在是太忙.太忙.小弟忘了誰.也不敢忘了您不是..”管錚拱手賠笑著連連哈腰道.對於這個女人.他是敬而遠之的.他實在是害怕再發生個什麼意外來.
“哎.樹老根先死.人老噗嗤......它先衰.此話雖然粗俗.倒也是句實話.做姐姐的勸你一句.可不敢將這閨房之樂.當飯吃呀.”大喬掩嘴輕笑著.舉指隱晦的指了指管大老爺襠下.假模假式的在那裡勸道.
“謹遵姐姐教誨.謹遵姐姐教誨.”管錚聞言禁不住汗了一個道.
“你.算了.你我師徒盡飲此杯.”周瑜走到管錚身前.拉著這個徒弟就灌了他一杯.本來他還也想勸這個弟子悠著點兒.可是轉念一想.這麼多年也沒少勸.似乎收效甚微的樣子.索性也就懶得去說了.
“拜見師傅.師公.還有諸位師孃.今日師傅結親.做弟子的也沒有什麼好送的.這個.權當是弟子的賀禮吧.”陸遜手捧著一個尺徐長的盒子走上前來.低頭賀道.
“你才幾個錢的俸祿.這麼破費做什麼.”管錚嗔怪了這個弟子一句.伸手將盒子接過來.轉手交給一旁的丫鬟.吩咐放到自己的寢室裡去.
月上枝頭.酒席終於在一片喧鬧之中結束了.管錚揉著有些痠麻的雙腿.送別了一干賓客之後.抬腳向後宅走去.
“吱嘎.”隨手推開一扇貼了大紅喜字的房門.一個婆子便喜滋滋的迎了上來.
“給你.出去.”管錚輕車熟路的扔過一錠銀子.伸手衝門外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