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隨身帶著的包裡面取出了吃飯的傢伙事兒,繪製了兩張封印符,貼在了那養鬼的罈子身上。
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在找到破解這個局的方法之前,那隻小鬼不會再跑出來。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深夜,司妃妃不敢睡,準確一點兒來說是不敢閉眼。
裹著條毯子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我走到哪兒她的目光就跟到哪兒,我知道那是害怕到了極點。
“小哥,這……這下可該咋辦啊?要不咱報警吧!”
司妃妃說話的時候,有些驚懼的朝著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要是今天晚上一舉滅了那玩意兒倒還好說,回過頭把這套房給賣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可現在明知道那裡有個能蹦會跳齜牙咧嘴的小鬼,司妃妃就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我也沒有再說些渲染恐怖的話,更沒有再趁機敲詐司妃妃一筆。
而是告訴她報警指定是不行,先別說能不能找到那個幕後想要害她的人,單單就家裡有一個不人不鬼的嬰兒,司妃妃就解釋不清楚。
我對她說先彆著急,明天找那個房產中介打聽打聽,先搞清楚是什麼情況再說。
整個晚上我倆基本上都沒閤眼,第二天天剛破曉的時候,我倆頂著重重的黑眼圈出了門兒。
一路上司妃妃簡單給我說了一下她接下來的打算,她覺得如果是煙鍋巴想要害她的話,她直接去找對方肯定是不可能問出個所以然。
而且還會暴露自身已經知道他們鬼祟計劃的事情,對她來說非常不利。
畢竟司妃妃只不過是個弱女子,別人既然敢對她下手,就擺明了不怕她的報復,所以她決定守株待兔。
那個幕後黑手不是要定時新增屍油嗎?她就是要利用這個機會,抓現行,然後再報警!
我心說,這婆娘遇到事兒的時候是真懵,可事後冷靜下來,還真不是沒腦子。
只是到時候還需要我幫她送走那隻小鬼,她還想多活兩年。
我告訴她,只要能搞清楚別人養鬼的方式,這事兒好辦。
司妃妃說詳細計劃,等她回髮廊補個覺,下午晚些時候再和我商量。
我點頭答應了下來,回店裡的時候,花姐剛剛起床,穿著件黑色絲質過膝睡裙,見我回來只是睡眼惺忪的瞥了我一眼。
我給她打了個招呼也沒搭理我,不知道是因為最近這幾天我一直往司妃妃家裡跑,惹得她不高興,還是因為有起床氣,又或者在埋怨我不該多管閒事,故意給我甩臉色。
我望著花姐曼妙的背影深吸口氣上了樓,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