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照辦過後,司妃妃光著腳丫子,顫顫巍巍的躲在我身後,拿著破煞符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相較之下我倒是顯得鎮定不少,因為我知道那鬼嬰被我剛才的破煞符重創,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
我“噼裡啪啦”像是捅翻板一樣,將廚房的吊頂全都捅了下來,結果讓我意外的是,卻根本就沒有看見剛才逃上去的那隻鬼嬰。
我心說不對啊,難不成是我看花了眼?又或者說它逃去了別的地方?
不應該啊,我確定不可能看錯,而且廚房除了吊頂之外就是天花板,它肯定不可能逃走才對。
就在我狐疑的時候,突然看見,在廚房進門的右手邊居然有一堵矮牆。
這堵矮牆剛好超過吊頂的高度,所以在沒有開啟弔頂之前,根本就看不出來。
而在這堵矮牆與承重牆之間,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間,正好就是之前我所說的,司妃妃的主命位。
我一直以為,這套房只是風水有些問題,是牆體佔據了司妃妃的主命位,可現在看來事情似乎,並沒有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那鬼嬰應該是躲進了這個夾著的空間之中,也就是說那隻鬼嬰一直都棲息在司妃妃的主命位上。
師父曾說過,太多的巧合湊到一塊兒就不是巧合,司妃妃剛好是木命,而這套房又剛好佔據了她的主命位,我有理由相信,這一切極有可能是有人提前布好的局。
佈局人的目的,就是為了養這隻小鬼,所以司妃妃胸口的牙印,根本就不是那中年大叔留下來的,而是這隻小鬼每天晚上吮吸她的精血留下來的。
細思極恐,如果不是司妃妃好奇在地板上散了化妝粉,或許我們誰也不會注意到屋子裡還有一隻小鬼。
等過段時間,司妃妃就會被這隻小鬼榨乾了精血,然後死於非命。
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之前花姐給我的忠告,她讓我只處理那中年大叔,別管這鬼嬰的事兒。
那是不是意味著花姐其實早就已經知道有這隻鬼嬰的存在,又或者佈下這個局的人,其中就有花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花姐又會是什麼人?
我搖了搖頭,暫時不管這麼多,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養小鬼終究不是什麼正途,身為上清傳人,讓我遇見就絕對不可能袖手旁觀。
我將散落在地上的吊頂用腳掃到了一邊,然後直接跳上灶臺,踮著腳朝著那矮牆裡面看。
裡面的空間並不算太大,大概只有兩米來長,寬不到一米。
在正中間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小小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油燈,燈火如豆,忽明忽暗。
而在兩邊夾角的位置,還散落著好像紙錢燃燒過後的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