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曄一行,如來時一般,由著這蘆葦蕩又回了去,不同的是,這次他們走的是這離殤宮主水道,於是便就在這離殤宮相臨的一個村莊歇下了腳。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翠雲雖說被那新羅月色取出了體內之蠱,可這次受傷加上次白帝機關城一事,也是硬生生的昏迷了半月之久。
好在楊曄聯絡了那趕屍一派的人,送來了些藥材補品,隨著還有蓮花她在,所以之後也是又修養了一月有餘,翠雲這才勉強看起來已無大礙。
“公子,是我們無用,連累公子差點在那離殤宮遇難。”翠雲蓮花兩人齊齊跪拜在楊曄跟前。
楊曄他也是無奈的攙扶起了她們兩,嬉笑道:“說過了,不能這麼想,再說了,沒有你們在,好些事我更是危險了。
況且這次離殤宮之行,確實是我們自己大意了,要怪就怪那個柳姑,明明就說這離殤宮宮主修為不高,主修巫蠱之術。
可那天后來她所表現的功法氣勢,比起你們家公子我來啊,那都是有過之無不及的。不過厲害歸厲害,我倒是覺得那時的她,就跟一開始像變了個人似的。
所以臨走之際,我故意說了句,你不是你。也是為了擾亂她的心神,怕她萬一又變了讓我們走的主意。”
秦小憐在一旁聽著楊曄他們幾人的說話,也是淡淡說道:“按記載,這離殤宮歷來就沒有那天新羅月色所表現的功法強度之人,或許是什麼不為人知的密術吧。
這也可能就是為什麼當年她身為聖女,丟了那離殤宮聖物奈何橋後,還能繼續坐上這離殤宮宮主一位的原因了。”
楊曄他們聽著秦小憐的話,他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聲笑著說道:“如今我們已是打草驚蛇了,和談估計也是不可能了。
可即使下次是我一人偷偷前去那離殤宮,若是所問之事那新羅月色不願講,我也是沒有辦法逼她就範的,估計怕是還打不過她。
不過倒是有一點我覺得應該有機會可以去做一下,就是替秦姑娘你去偷那給你家姐治病的蠱藥。
至於問話於那新羅月色的事嘛,我想只能試一下了,她若願意說,那是最好,若她不願意,那便就算了。
畢竟這離殤宮境內也是不可多待了,看這窗外落雪,又是在這耽擱好些日子了。”
楊曄一邊說著,也是走到了這房間窗邊,看起了那漫天落雪。
秦小憐聽著楊曄他的話,也是淡淡說道:“楊公子有所不知,我需要的那換血蛭得是活著帶出那離殤宮的,死物無用,而能讓它們保持鮮活不死的話,就一定得用離殤宮他們特有的承裝容器,所以……”
秦小憐說到這,也是面露難色,倒是那楊曄聽了一個無奈了。
畢竟偷個東西,或許好好調查一下什麼的,還是有機會的,可如今這樣說的話,就等於要偷兩個東西了。
偷一個都不一定成功,如今難度卻又翻倍,可想而知楊曄現在的心情是有多難受了。
這邊楊曄正想開口說話,那翠雲卻也是比他先開口講道:“公子,問那新羅月色隱秘之事,若是為難,行不通那便就算了吧。
可偷這換血蛭一事,你卻是一定要去的,如果你覺得有些兇險什麼的,那你就讓我替你去好了。”
“啊!?”聽著翠雲這話,這下不止楊曄了,就連一旁的蓮花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瞧著那翠雲。
楊曄看了看翠雲,又瞧了瞧那一臉淡定的秦小憐,心想他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嗎?可也就是一想,隨即便開口說道:“我沒說不去啦,我想說的是,這次我們得從長計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