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身體好的很,一點事都沒有。”寧如安搖頭的說著,眼見著溫施不信,她還猛地起身想要跳一跳呢,卻被溫施及時制止了。
看著溫施還是有點不放心,寧如安轉移話題又道:“溫施,我餓了,要不你去找衣服,咱倆出去吃飯吧,昨晚我就餓了,這又是一天一夜的,我都快餓的不行了。”
一聽寧如安說餓,溫施就放心了,以寧如安的性格,還記得吃呢,那就是沒事,當機立斷的,溫施起身找衣服,眼見昨日寧如安的衣服都壞的不能穿了,這裡又沒有適合寧如安的衣服,溫施就直接讓寧如安穿他的長袍,如果寧如安想換,到時候可以再換。
本來只是一個衣服而已,寧如安穿了並不會怎樣的,但昨夜兩人剛有了關係,這就突然穿溫施的衣服,總有一種男友襯衫的感覺,讓寧如安莫名的心動,莫名的不好意思。
看著寧如安有一絲的異樣,溫施還以為寧如安是餓的不舒服呢,當即帶有內力的一掌劈開藤條,而後帶著寧如安出了房間。
房間外,孟知縣和孟知秋果然跪在那裡,溫施沒有給他們任何一個眼神,他猛地一腳,直接將孟知縣踹出去十米遠,那孟知縣狠狠的撞在不遠處的假山上,而後吐出一口鮮血來。
“王爺,都是我們的錯,是知秋痴心妄想了,還請王爺恕罪,請王爺饒命啊……”孟知秋跪匍匐在門前,眼見著她爹受傷吐血,她便拼命的磕頭請罪,請溫施饒命。
“意圖謀害當朝王爺是死罪,等著明縣知府過來拿人吧。”溫施一錘定音的說著,他實在不想這對可惡的父女再活著了。
而一聽溫施那話,孟知秋臉色慘白,她想活命,她不想死,拼命的跪爬到寧如安面前,她向寧如安祈求道:“寧姑娘,你大人大量,和王爺說說,放過我和我爹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寧姑娘,我以後一定離王爺遠遠的,求求寧姑娘了……”
說真的,孟知秋竟然敢給溫施下藥,寧如安就已經不把她當做好人,對她沒有同情心了,哪怕此時孟知秋哭的甚至可憐,那樣苦苦哀求她,她也不想管孟知秋的事情,不如說,孟知秋是死是活對她都沒有影響。
所以當孟知秋求到寧如安的時候,寧如安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不予理會。
眼見著寧如安不肯幫她,孟知秋豁出去的開口:“寧姑娘,我知道你喜歡王爺,昨晚我是做錯事情,但正因為我,這才有了寧姑娘和王爺的好事,看在我成全寧姑娘的份上,寧姑娘幫我求個情吧,知秋會感謝寧姑娘一輩子的……”
孟知秋不提還好,她一提,溫施就想到昨晚對寧如安的事情,當即心中更是覺得有些對不起寧如安,那求饒的話到了他的耳中就彷彿是諷刺的話語一般,刺的溫施心痛,讓他無法再聽下去。
一把捏住孟知秋的喉嚨,痛的孟知秋喘不過氣來。
“王爺饒命、寧姑娘……”孟知秋臉色爆紅,被溫施狠狠的捏著脖子,任憑她怎樣掙扎卻也只擠出這幾個字來。
沒想到溫施會突然發怒,寧如安被嚇了一驚,順著溫施看去,她就看到了孟知秋那脖頸下紅色的痕跡,想到昨夜孟知秋被卸了胳膊扔在廊上的事情,想到孟知秋身上帶著的奇異花香的藥,她瞬間明白了孟知秋遭遇了什麼,無非是奇異花香引來府裡的哪個漢子,然後藥效發作,卻無人阻止,這孟知秋已經不是清白身了。
想著孟知秋想要用那藥害溫施,卻反而把她自己害了,寧如安不由得一陣唏噓,只覺得這恐怕就是報應。
眼看著再這樣下去那孟知秋就真的被掐死了,寧如安急忙拍了拍溫施的手臂,示意他放開孟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