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兒微笑,輕聲說道:“做都做了,還怕讓人知道嗎?你以為他不知道嗎?”
林顯榮慌忙整理好朝服,甚至慌亂之中穿反了鞋,一邊往外跑,一邊說著:“不行,我不能讓他看到——”宮人們也不阻攔,林顯榮逃出後宮。
林宇來到陳曦兒的寢宮時,首先聞到了一股嗆人的濃香,香氣很濃,似乎想要掩蓋住某些臭味,同時這種香氣又讓人很陶醉,聞嗅幾下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
林宇鎮定了心神,不受香氣的影響,但是當他看到陳曦兒暴露、性感的身軀時,林宇感到心底一慌,險些定力被破,幸虧他有點修為,保持住了鎮定。
林宇恭恭敬敬給陳曦兒施了君臣大禮,陳曦兒道一聲“免禮”,聲音貫穿林宇雙耳,林宇頓覺腦海酥麻,全身無比的舒服。
林宇努力穩住心神,這時他已經意識到,陳曦兒正在使用妖族的魅惑之術,但是陳曦兒為何要如此做呢?剛剛他親眼看到自己的父親林顯榮溜走,為了儲存父子顏面,他從未提及,這次也自然假裝沒有看到。但是今天,這位皇后娘娘怎麼了?
“夫君——”一聲呼喚,梓涵的聲音傳來。
林宇觀看,正是梓涵。
但見梓涵手捧一塊骨頭,好似龜甲,走到林宇身邊,“夫君,娘娘念你為國為民整日操勞,特意送你這張龜甲,對修煉大有裨益,我已經替你謝恩收下了。”
林宇將龜甲拿在手中,仔細觀看,發現這是整張龜甲脫落的一小片龜甲,但是上面好像有銘文,林宇打算認真看清銘文內容,但是龜甲上的銘文突然光芒大盛,照耀林宇的面龐,緊接著,在光芒之中,這片龜甲全部印在了林宇的眉心之中。
林宇大驚,“啊?怎麼了?這是什麼?”接著感覺頭痛劇烈,全身筋脈好似要爆炸一般疼痛,堂堂方圓境巔峰的林宇被痛苦折磨地躺在地上打滾。
而這時,陳曦兒、梓涵,以及其他所有宮娥都紛紛跪下,陳曦兒也暫時收斂了媚態,一本正經起來。
當林宇在痛苦之中站起來時,他已經不是林宇了,雖然還有林宇的外貌,但是聲音和眼神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那人聲音沙啞、粗野、蠻橫,對陳曦兒道:“曦兒,祭天大典還沒有開始,為何提前使用我的這一縷元神?”
陳曦兒恭恭敬敬地道:“師父,若無其他事情,不敢勞您大駕,但是近日來,我發現黔靈山靈劍門、蒼雲山未濟門都有所行動,我恐怕對我們不利,而且淨山宗也偷偷撤走了所有潛伏人員,人類不可信,所以我斗膽請您提前出山,以防萬一。”
而此時,與鹿城相隔數萬裡,遠在天山以北的茫茫雪疆之中,一座屹立在冰雪之中的城市,名叫飛馬城,城中有座國師府,萬北雪疆的國師巴朱喜開口說話,聲音正是透過林宇的口中傳了出來:“曦兒,我妖族全體為了今日已經謀劃許久,你那邊已有毒母、異父二位妖王坐鎮,應該不會有大礙。我的這一縷神識就暫時棲身在這個雜碎身體,隨時觀望事態發展。你可放心大膽依照計劃執行,如果有變,我遠在雪疆也能支援。”
“是,師父!”陳曦兒恭敬叩首。
林宇的口中又說道:“曦兒,你體內現在存了多少後裔?”
陳曦兒道:“大約快有六萬了。”
林宇的口又說道:“嗯,好,我妖族戰士以一當十,再過幾日,就算整個天下的人類都與我們為敵,他們的軍隊也不足我妖族大軍的一半。”
陳曦兒道:“師父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林宇的口又突然問道,同時,林宇的態度也變得溫和了許多,甚至有些曖昧,“曦兒,我們的孩子發育如何?”
陳曦兒臉面一紅,羞道:“一切安好,大多數人族精氣都餵養他了,再過兩三年可能就要破殼而出了。”
林宇溫和地說道:“好,很好。”說著,林宇走近陳曦兒,鼻尖劃過陳曦兒的髮梢,“好久沒有嚐到你的味道了,好想你啊——”接著,林宇開始動手動腳,上下撫摸,“我想再種兩粒種子——”
陳曦兒沒有反抗,甚至也沒有故作媚態,自然而然地享受著這個林宇的親暱。
林宇將陳曦兒輕輕抱起,放到床榻之上,貼身下去,在陳曦兒的耳邊說道:“你的眼光不錯,這副身體果然強壯。”
陳曦兒嬌喘連連,羞赧道:“也很帥氣。”
床榻輕搖,幔簾浮動,宮娥退下,守在門外。
朝陽劃過正午,陳曦兒千嬌百媚,躺在林宇的懷中嬌喘連連,二人仍然沉醉在無邊的快活之中。猛然一個瞬間,林宇好像噩夢初醒,推開陳曦兒,跳下床榻,簡單拾起地上的衣服,也來不及穿,直奔宮外逃跑,有宮人想阻攔,林宇怒罵了一聲:“滾開!”這是林宇本來的聲音。
林宇直接衝出皇宮,回到丞相府,趴在池塘邊上不停嘔吐,不知吐了多久,林宇滿臉憤怒、無奈又絕望地看著天空,指著天空大罵:“妖族!妖族!你們不是人!你們沒有人性!陳曦兒,你這無恥的蕩婦!禍國殃民,敗壞人倫,你這無恥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