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山之上,各門各派的掌門、修士已經雲集,正在荒山野嶺破土動工,修建奇門陣法。
這天晚上,張梵突然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易無悔看到後,嘲笑道:“嘿嘿,胖子你長生秘境還能感冒?”
張梵搖搖頭。
易無悔道:“誒,那肯定是你以前虧心事做多了,兌現不了,有人在背後罵你呢!”
張梵剛要辯駁,接連又打了幾個噴嚏。
易無悔繼續嘲笑,張梵也不跟他一般見識,也是開玩笑一般地罵易無悔老沒正形,眾掌門都哈哈一笑,繼續佈置風陣。
與這荒山野嶺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鹿城皇宮,綠瓦紅牆,金碧輝煌,老皇帝馮炳全正沉醉在酒色之中,陳曦兒貌美膚白,身材婀娜,一顰一笑都有無限風情,聲音好似春燕呢喃,神態猶如貓犬發情,把老皇帝迷惑地神魂顛倒,如痴如醉。
一夜風流之後,朝陽喚醒了鹿城,也照亮了皇宮。
工人們早早就開始了幹活,平民們也開始在街道上行走,大臣們開始準備早朝,皇帝馮炳全從溫柔鄉里醒來,邁著凌亂的步伐走向朝堂。
後宮之中,陳曦兒依然媚態無限,躺在床上自我欣賞,自我撫摸,自我陶醉,彷彿對這副軀體十分滿意。
宮娥之中出現一個人影,正是梓涵。梓涵昨日進宮,早已將可欣被抓之事稟報給了陳曦兒,雖然陳曦兒責備了可欣私自外出,但也不能不管。同時,馮成龍手下、鹿城軍二把手、副將軍白浩也在昨晚向陳曦兒報告了可欣被抓之事。
而讓陳曦兒感到重視的是,據白浩描述,可欣是先受到了攻擊,才現的原形,而這種攻擊手段無人知曉,根據可欣皮毛之上的灼燒可以猜測像是符印之法,但並非百分百確定。而符印之法,當今天下,只有黔靈山靈劍門的於桑陽會使用,也就是說,靈劍門極有可能已經有人來到了鹿城,這是讓陳曦兒感到威脅的重要因素。
因為,在整個新莽大陸,最大的門派就是淨山宗、未濟門和靈劍門,淨山宗與妖族早已合作多年,未濟門遠在東北不問世事,而靈劍門的參與,是不是會對祭天大典有什麼企圖?同時,毒母已經和陳曦兒說過馮奕暉被解救之事,因此,綜合一切現象,為了以防萬一,為了祭天大典的順利進行,陳曦兒要提前使出隱藏的絕招。
陳曦兒對梓涵道:“梓涵,今天我會請林統領前來,你按計劃行事就好。”
梓涵答應一聲,退在一旁。
忽然,宮娥稟報,丞相林顯榮求見,陳曦兒看看天色,道:“嗯,他每天還真是準時,叫他進來。”
林顯榮因為職位極高,又與陳曦兒關係密切,所以平時不上朝,每次都是藉著上朝的時間來找陳曦兒,因為他們之間,有一個互惠互利的勾當。
林顯榮眉飛色舞,喜笑顏開,但身材佝僂,骨骼消瘦,活脫脫一個老年版本的林帥,完全沒有林宇那般剛猛霸道,更多的都是奸險和狡詐。他見到陳曦兒也不下跪,笑嘻嘻直接摸上了陳曦兒的鳳榻,陳曦兒哼哼呀呀,釋放出嫵媚妖氣。
從宮人們的表情來看,所有人都習以為常。而他和陳曦兒的曖昧關係,在整個朝廷,甚至整個鄒傑國都是公開的秘密,也許唯一不知道的只有昏庸皇帝馮炳全。
林顯榮閃掉外衣,摟著陳曦兒,先是一頓心肝寶貝地親熱一番,然後喘著氣,笑道:“美人,這次我給你帶來一個寶貝,你一定會喜歡!”林顯榮做出得意的樣子,擊了三下掌,外邊有人抬進來一個人,那人是個年輕小夥,長得膚白俊俏,看樣子不過二十歲。林顯榮道:“你要的城東高秀才,我給你拿來了,保證你滿意。”
陳曦兒咯咯笑著,“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我很滿意——”說著,陳曦兒伸手直接將高秀才抓了過來,高秀才見這樣一個嫵媚的弱女子竟有如此大力氣,再一次嚇暈了過去,等到高秀才再次醒來,自己早已一絲不掛躺在陳曦兒的懷裡,陳曦兒笑靨如花,彷彿十分受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幾聲淫笑之中,高秀才變成一具乾屍。
林顯榮嚇得身體一哆嗦,本來還想再和陳曦兒親熱,卻有些害怕,
陳曦兒把高秀才的屍體扔到外邊,宮娥像收拾垃圾一樣將其收走。然後陳曦兒媚眼一翻,看著林顯榮,“相爺,我很滿意,他比你以前送來的那些都要好吃。我要好好獎勵你,哈哈哈哈哈——”
林顯榮試探性地親吻陳曦兒的面板,受到了陳曦兒熱情的回應,這才更加大膽起來,老丞相和媚妖精開始行那苟且之事。
這就是他們之間齷齪的勾當,陳曦兒利用林顯榮收集男人的精氣,這些年來,林顯榮往陳曦兒身邊送來的青壯年男子數不勝數,都被陳曦兒吸食。而林顯榮則為了陳曦兒的美色和權勢,滿足自己的私慾。
老氣橫秋的丞相林顯榮彷彿被榨乾了一般,開始趴在床邊向陳曦兒求饒。
這時,宮娥來報,“禁衛軍大統領林宇奉命覲見。”
聽到林宇的到來,林顯榮大驚失色,慌忙道:“娘娘,他來做什麼?”
陳曦兒眼眸流轉,風情萬種,悠悠地說:“當然是讓你們父子相見啊?”
林顯榮慌里慌張爬下了床,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不可不可,我乃當朝丞相,要是讓兒子看到我們——”林顯榮看了看陳曦兒,猶豫了一下,改口道,“看到我這般模樣,我還有何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