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風雨樓沉寂了三天沒有動靜。七色山莊挑釁之後獨孤無量一直稱病不起。
所有資訊的反饋都直接交到沈萬山手裡。
獨孤無量是這樣說的。
“老夫年紀大了,現在力不從心。今後關於樓中事務暫時交由侯爺處理。”
沈萬山這個氣啊,其實他比獨孤無量還年長三歲。
風雨樓報上來的訊息七色山莊的人已經離開婺州,返回杭州。而護國衛隊的人卻是連續三天損兵折將,就連出去打探訊息的阮蛟夏也無緣無故地失蹤了。
沈萬山變成了光桿司令。
正當他手足無措的時候,獨孤無量敲門走了進來。
“侯爺,這些天讓您受累了。老夫舊日頑疾復發,實在有愧侯爺重託。現如今婺州也不太平,不如侯爺和婺州府尹交代一下,把雙龍洞附近的匪患清理一下吧。阮將軍失蹤,老夫總覺得和雙龍洞的匪患有關,畢竟清剿匪患是官府的事,八方風雨樓也不能越俎代庖不是?”
沈萬山嘆了口氣,道:“樓主抱病之軀,依然關心國事,本侯自愧不如。雙龍洞匪患的事先放一放,樓主的身體才是最緊要的事。本侯剛才突然想起神醫安萬全就在江南,我與他當年還有些情分,所以想請他出山為樓主把脈診病。正想去與樓主告辭,樓主剛好來了。事不宜遲,本侯即刻出發。”
獨孤無量感激涕零,道:“侯爺對老夫的恩義,老夫感恩肺腑,無以為報。那老夫讓赫連堂主擺下筵席,中午為侯爺餞行。老夫身體雖然不適,酒一定是要陪著喝幾杯的。”
沈萬山臉上變色,急道:“餞行就免了。樓主厚義招待,本侯日後定當百倍奉還。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說罷,起身。
獨孤無量笑了笑,道:“招待不周,侯爺見諒!江南風涼露重,還望侯爺保重身體,期待再會!”
眼望著沈萬山坐車離開,獨孤無量一招手,北郭無涯從門後閃了出來,道:“樓主有什麼吩咐?”
“派人盯著這隻老狐狸,如果他膽敢有所異動,剷除他一路接觸的人,敢在婺州設立站點,有一個給我清一個。”獨孤無量恨聲道。
“好咧!”北郭無涯遵令離開。
“宮裡的黑衣人查的怎麼樣了?”獨孤無量問道。
赫連無常在身後躬身道:“人已經抓了,但死不開口。”
“交給上官去審。他有辦法。一定要撬開他們的嘴。少主的安危最是要緊,要搞清武曌的底線是什麼。”
赫連無常道:“是。另外南宮傳回來訊息,昨日南潯古鎮的天劍門被滅了,像是天一閣君不見的手筆,都是一劍封喉,不留活口。”
“嗯,看來天一閣已經得到少主指令有所行動了。那我們也配合一下。讓狂刀怒劍帶人拔了俏江南的婺州分舵。”
赫連無常道:“是!”
上官風雲有個綽號叫夜梟,心狠手辣。當他站到四個黑衣人面前的時候,有人不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我只問一遍。你們四個人誰能告訴我,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你說。”上官風雲看向年齡稍大的黑衣甲。
黑衣甲哼了一聲,道:“你如果知道我們是誰,就不會這麼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