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斷臂的喪屍疑惑的看著我,不是,兄弟你怎麼回事,寄幾人啊,聞不出來嗎?你鼻子是不是不好使?
【對不住了,我不僅是偽裝喪屍,還是偽裝殺手。】我把人和喪屍分的很清楚,從路上那一地碎屍就能知道,它們真的不是人了,我不應該心慈手軟,所以我咬牙抬手,手起刀落,第一次,砍下了一個西瓜頭,腦漿蹦了我一身,我嗚哇的一下,吐了。
【給你十分鐘習慣,它要來了。】喪屍祖宗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我,他既不安慰我,也不給我遞紙巾,一點都不貼心,還給我上了倒計時。
【誰來了。】我胃酸都要吐出來了,擦了擦嘴艱難的發問。
【我的對手。】
哈?喪屍的祖宗還能遇到對手?他要是掛了我不也得跟著自掛東南枝嗎?我果斷的呸了兩聲站了起來,老子又活了,區區西瓜頭,姐毫不在意!
我這回死死的瞪著眼睛,看準了西瓜頭再精準下手,偽裝喪屍就是好,它們都愣愣的,對我壓根不設防,就算看見我殺了它們的同伴也不會生氣,頂多愣在原地,短短八分鐘,我已經收割了七個西瓜頭,把菜刀耍的虎虎生威,地上躺了一地。
【來了,你自己注意,有事大聲喊,掛了就去地下給我打電話吧。】
8
他冷幽默了一把,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穿著大紫色留著長髮和鬍鬚的流浪青年喪屍,他眼睛直勾勾的,兩人的身上都開始散發著戰意。
我懂了,這肯定就是高階喪屍的對決!不是我等凡人能插手的。
【祖宗,一個半小時內弄死他,我相信你,你肯定是最強的!】我給他耍了一套刀法加油,他嘴角抽搐了兩下,還是什麼都沒說,撥開其他喪屍往前走去。我看見他和那個紫色喪屍糾纏在一起,兩人的指甲都暴漲,還好,他們打架用指甲,不用嘴,不然我要回憶一下剛剛的吻裡有沒有肉絲了。
我也說不清兩人誰更厲害,反正你撓我一下我撓你一下,可能是勢均力敵吧,我圍觀了一下就開始清小怪了,他要是掛了,沒有這些喪屍擋著,興許我能跑的快一點,然後回去躲地下室,死也不出來了。
還好他不知道我這些想法,不然可能要先回來把我撓死。
我調了一個鬧鐘,我要確保自己能夠準確的知道防禦buff是什麼時候消失的,要不然砍著西瓜頭,忽然就被咬死了,我多冤?我不斷的抬刀落下抬刀落下,我不知道我殺了多少個喪屍,我只知道我渾身痠麻,尤其是手臂,抬不起來了,刀也鈍了許多,兩刀才能一個西瓜頭了。
【啊!】忽然,喪屍猛撲,我一個驚險打滾,躲開了。
他的預估時間根本不準,一看他就是個學渣,他說能管兩個小時,我都主動縮了半個小時,把鬧鐘調到一個半小時了,可是現在鬧鐘還沒響,就有喪屍想咬我,還好我躲的快!
沒了buff,逐漸被砍成真空地帶的地方又漸漸圍攏上來喪屍,黑壓壓的一片,都是聞著味過來的!
【祖宗救命啊!你的對手解決了沒有!我的對手要弄死我了!】
我把缺了口子的鈍刀一扔,直接狂奔了過去,大聲呼喊皇上,帶刀侍衛刀都沒有了,要靠皇上救命了,我不行了!我也不管他對手死沒死了,現在不跑過去,我馬上就死了!好在我剛跑過去,正好撞見了他擰斷他對手脖子,慢條斯理賞心悅目,簡直是暴力美學!
【祖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蹦躂到他懷裡了,我攀著他的肩膀急切的咬上他的唇,舔個冰棒能加防禦buff,我為什麼不這麼做,羞恥?不存在的!
後面追著的大片喪屍又陷入了茫然,怎麼肥事?口糧味道又沒了?誰這麼不講究,吃獨食嗎?不給兄弟們分享一下嗎?又白忙活了!!!
【····】
【你,唔···】
求生的本能讓我爆發了巨大的能量,我死死的扒拉在他身上,他竟然一時間推不開我,不知道親了多久,反正最後鬆開之前我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還別說,親久了是有點甜味,我覺得我屬實是有點重口味。
【你,你。】他看著我,你了半天,什麼都你不出來,他整個人臉上一片通紅,像羞答答的害羞草,彷彿我再撩撥一下他就能把自己合起來了。我真的很想學霸道總裁邪魅一笑,但是後勁過去了我又開始怕他把我頭擰掉了,我只好開始倒打一耙推脫責任。
【我還是你最愛的花嗎!你就是這麼保護你繼承人的嗎!說好了能偽裝兩個小時,你看看現在才幾點,我差點就被那些西瓜頭活吞了好不好,我離死亡就差一層薄紗!你差點就見不到我,只能一個人在這個末世裡落寞前行了!】
【你不僅對不起我,你還對不起你自己!快,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