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忙?”看著客客氣氣的梁通,白衣青年心中跳了跳,浮現出一抹不好的預感。
“我聽說費公子是太華掌門的親傳弟子?”梁通笑問道。
“沒錯,師尊坐下八個弟子,我排第四。”白衣青年傲然道。
梁通點了點頭,緩緩說道:‘“費公子,你說……如果你師尊知道,自己的親傳弟子被一幫山裡的獵戶給殺了……你猜你師尊會不會給你報仇啊?”
“梁通你什麼意思!?”白衣青年豁然變色。
“沒什麼意思啊。”梁通笑眯眯的,轉頭對盧新道:“把費公子請下去,讓費公子去見識見識咱們藥王莊的蠆盆。”
“是,莊主!”盧新立刻躬身領命,一步一步走向白衣青年。
“梁通,我可是太華掌門親傳弟子!我師尊知道了會屠你滿門的!”白衣青年疾言厲色道。
梁通聳了聳肩道:“要屠也是屠射虎莊,幹我藥王莊何事?你費遙費公子,在我們藥王莊和射虎莊爭鬥時仗義相助,卻不慎被射虎莊偷襲致死,屍首被連橫山脈野獸所食,我梁通也是痛心疾首啊,恨不得殺光射虎莊的人給費公子你陪葬啊。”
“梁通……你……你以為你瞞得過我師尊麼?”
“瞞過瞞不過,試試才知道嘛。”梁通心情大好,笑道:“費公子你放心,等到太華門的仙長們助我滅了射虎山莊,答應公子的一爐丹藥,梁某人一定親自燒給你!”
深受重傷的白衣青年費遙,此刻體內筋脈崩斷,靈氣無法運轉,直接被二鼎修為的盧新在大堂上廢了手腳,發出淒厲的哀嚎。
“盧新,做乾淨些,別讓人發現了。”梁通吩咐道。
“莊主放心,扔進蠆盆,除了白骨以外什麼都剩不下。”盧新像拖死狗一樣拖著費遙的衣領走出大堂。
“梁通你不得好死!我師尊一定會為我報仇的。”費遙四肢被廢,只能發出不甘的咒罵。
梁通不屑一笑,嘲諷道:“自己廢物一個,讓射虎莊一個孩子給打成這樣,還敢伸手跟老子討要丹藥?真當我梁通是什麼善男信女啊?”
說完後,梁通又看了眼坐在一旁的伍同道:“伍公子,你不會把這事兒洩露出去吧?”
伍同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會不會,我再怎麼說也是藥王莊的一員,哪能敢這種事兒呢?”
“那就好。”梁通點了點頭。。
伍同一陣後怕,背部全是冷汗、
梁通思索片刻後,又對大堂外喊道:“來人啊,派人去安民鎮請蓋縣令,他不是想要功績麼?我送他一個,送一個剿匪有功的功績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