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與射虎莊在峽谷中爭鬥時,二鼎修為的伍同就躲在後面看戲,等到藥王莊眾人撤退時,這王八蛋跑的比誰都快。
“咳咳,咳。”白衣青年咳了咳嗓子,臉色依舊慘白如雪。
先前一戰中,他被方桓的拳勁摧破經脈,傷及五臟,即使回到藥王莊後吃了幾顆丹藥,依舊沒有太大的起色。
“梁莊主,事已至此,我還是儘快回宗門養傷,不便在此久留。”白衣青年開口道。
梁通假意道:“費公子重傷未愈,若是返回仙門的路上有所紕漏,梁某人良心難安,不如在鄙莊多留幾日,鄙莊中藥材齊備,醫師也不少,費公子等到傷好了再離去也不遲啊。”
白衣青年搖了搖頭道:“莊主好意我心領了,只是下山前宗門有時日限制,眼看快要到期了,我必須得回去了。”
梁通點點道:“好吧,那梁某人就不留費公子了,望公子一路順風。”
白衣青年看著一副送客姿態的梁通,皺了皺眉,張口道:“先前……咳咳,先前說得好的丹藥,還請莊主備齊,讓我帶回宗門交差。”
梁通眼神中閃過一抹不悅,但還是笑道:“那是自然,已經準備齊了,盧新,你去把丹藥拿來。”
“是,莊主!”盧新躬身領命,轉身走出大堂。
沒多一會兒,盧新就帶著幾個採藥人抬著一隻半人高的銅爐走回大堂。
白衣青年看著銅爐,語氣不善對梁通道:“梁莊主,先前說好,我幫你對付射虎莊的人,你還要額外送我一爐丹藥,這裡只有一爐算怎麼回事?”
梁通道:“費公子,咱們先前說好的,是你幫我擊殺了胡北嶽,我才額外送你一爐丹藥,如今胡北嶽活得好好的,那額外的一爐丹藥……自然不能贈與費公子了。”
“梁通你什麼意思?我為了幫你,參與你們藥王莊與射虎莊的爭鬥,如今身受重傷,你還打算賴賬是怎麼著?當我們太華門好欺負麼?”白衣青年怒道。
“費公子,我梁通絕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既然說好了條件是擊殺了胡北嶽,如今胡北嶽活的好好的,梁某人自然無法兌現承諾。
白衣青年大怒,霍然起身,但是起身後卻咳嗽不止,用手指了梁通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兒來。
“莊主,屬下倒是有個提議。”盧新眼珠子一轉,快步走到梁通身邊,低頭在梁通耳邊小聲密語。
梁通眼色陰晴不定,目光一直在白衣青年身上打轉,看的白衣青年渾身不自在。
在一旁看熱鬧的伍同伸長了脖子,好奇著盧新在跟梁通說什麼。
盧新說完後,就恭敬立在梁通身邊,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
梁通斟酌片刻,打定主意後,開口道:“其實吧,一爐丹藥送給費公子也沒什麼,只是還要請費公子幫梁某人一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