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你想,咱們這件事辦得算是夠機密了,薛姮照他們根本無從得知。
可最後受傷的卻是您,說明這雜耍班子從一開始就是衝著您來的。
他必然嫉恨姚家,所以才會害您。”
“他若想害我,為什麼早不害?非要進了宮?”姚萬儀不解。
“這還不簡單,他自然要把事情鬧大,不但恨您多半也衝著皇后娘娘。”秀珠說。
姚萬儀想了想,竟然沒有反對,他們姚家的確挺招人恨的。
莫非那矮子班主和他們家的確有仇?
“真有這麼巧的事?我找了個雜耍班子,恰好和我們家有仇?”姚萬儀還是有些疑惑。
“什麼恰好?不過是有人故意為之罷了。”秀珠為了要撇清自己,必然得拉個替罪羊出來,“依奴婢看,那金玉娥就是個罪魁!
這雜耍班子是她極力引薦的,和她豈能脫得開干係?咱們都上了她的當,實則她才是真正的壞人。”
“沒錯,她金玉娥淪落到這等地步,還不是因為他們家敗落了?
難保她不把這筆賬算在皇后娘娘和咱們侯府頭上,說不定她出宮那件事也在暗暗記恨呢!
畢竟不管怎麼說,那也算得上是丟臉至極了。”含香也跟著幫腔。
“所以說,咱們都被她矇蔽了。”秀珠拖著哭腔,“她假意投靠縣主,實則包藏禍心。
否則又怎麼會有今日之事呢?縣主,你一定要想清楚,萬不可再被她騙了。”
“難道真的是金玉娥要害我?”姚萬儀心亂如麻,“我一向……一向待她不錯啊!”
“她大概是自以為聰明能騙得過咱們,若不是我們察覺到了不對,縣主又何曾會懷疑到她身上?”含香說,“可這件事實在是說不過去,否則怎麼會有這樣的結果?”
“一會兒怕是皇后娘娘就要來了,縣主可想好了到時要怎麼說?”秀珠提起了一件更為要緊的事。
“怎麼說?”姚萬儀光顧著疼光顧著恨了,竟全然沒想到這個。
“縣主,一旦娘娘等人問起,您可千萬不能說實情,”秀珠急急道,“要是讓皇后娘娘知道咱們是為了洩私憤把宮裡鬧得沸反盈天,您從此之後就會失去皇后的歡心了。
要是侯爺和郡主知道了,也會責怪您胡鬧,擅自做主。甚至還會被別人取笑。”
“可我要是不說,豈不是便宜了薛姮照那賤人?!”姚萬儀一想到薛姮照如今還好好的,就恨得肝膽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