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聽了秀珠的話頓時吸了口涼氣。
在她們看來,一切都已經是安排好的,絕不可能出錯。
薛姮照一個小小宮女又深居在宮裡,哪裡會知道呢?
況且她自始至終都戴著那朵紅色的絨花,如果她提前知道,肯定不會乖乖戴著。
至於她為什麼沒有受傷?
也許是她走運,也許是訓猴的人根本就不想傷她。
薛姮照這邊沒有什麼問題,那一定就是雜耍班子不對勁了。
想來也是,本就是他們訓練的猴子,還不是他們讓猴子咬誰就咬誰?
那罐子東西也是雜耍班子的人給的,畢竟別人又不知道有這檔子事兒。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害縣主呢?
一定是姚家素來的仇人!
隨後姚萬儀又被疼醒了。
雖然太醫給她灌下去了安神藥,可剜眼之痛非比尋常,沒過一炷香的時間,她就又醒了。
此時她身邊只有這兩個侍女,其餘人都在外頭候著。
“快快來人!把那個賤人的眼睛給我挖下來!”姚萬儀甫一醒過來就開始催促。
“縣主,求求你先定定神。盧太醫去回皇后娘娘的話了,要一會兒才能回來。”秀珠和含香一人握住姚萬儀的一隻手輕聲哄道。
“老天怎麼這麼不開眼?!為何要如此害我?!”姚萬儀恨天恨地,全然不想是自己多行不義。
“縣主,奴婢正要跟您說。”含香跪在姚萬儀的床邊哭訴道,“咱們許是都被人騙了!”
“騙了?是啊!我要把這些人全殺了!”姚萬儀狀若瘋癲。
她真是恨透了,恨不得相關的人都去死!
“縣主,您先消消氣,聽奴婢說。”秀珠一邊安撫著姚萬儀一邊說,“這事情不對勁兒,秀珠說了您叫她去外頭看看雜耍班子的人到了沒有的時候,那裡有個人給了她那罐猴子尿。
告訴她先別開啟,若是有什麼異常的情形,再灑在縣主的身上,如此可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