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有所不知,自古以來,能夠了解一個男人心情的,只有酒了”塞王而道。
這時候李珏走到塞王跟前,飲酒一杯:“王的酒就是好喝,李珏同飲,感受一下王的心酸”
“嗯,確實心酸,當年章邯押運的苦工,臨時集結而成的大軍,本以為可以消滅農民起義軍,誰知道,農民起義軍說起來是起義軍,其實是各路諸侯的死灰復燃,其戰鬥力怎麼會是幾個苦力打的過的,之後我終於明白了,王離的死給章邯很大的打擊,隨後章邯讓我們都降,降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運用,似乎一種十分憋屈的感覺讓塞王啟齒難言。
這時候李珏告訴塞王:“成王敗寇,就別想那麼多了”
滿臉的淚人,塞王咬牙切齒的說道:“以酒度日,整天在老秦人的唾罵中度日,我也受夠了”
“你還算條漢子,有血性”李珏道。
隨後李珏起身轉頭,而這時候塞王則道:“是的,我是條漢子,像我這樣,大家都覺得很窩囊的人,在自己生命的……最……後還……帶走了……”微笑三分而道:“將軍!”
李珏猛的回過頭來,隨後單膝跪地,鮮紅的血從李珏的嘴角流出,驚歎過後,李珏驀然而道:“酒裡……有毒?”
在公孫宇的帳幕之中,行軍的大夫用藥物給李珏治療,並用針灸排除李珏體內的毒素,一旁的公孫宇焦急萬分,而韓信也啞口無言。
公孫宇十分傷感,在大夫起身的片刻,搖搖頭,隨後公孫宇大聲喊道:“兄弟!啊……”
韓信起身,感受著公孫宇的悲痛,隨後內心思索而道:“翟王臨時還拉著林凱一同墜涯,而塞王居然用毒酒同李珏同歸於盡,這樣的打擊,公孫宇是難以承受的”
正此時,公孫宇單膝跪在韓信面前,已經滿臉眼淚,隨後請命而道:“韓帥!公孫宇要求請兵攻打章邯”
“不可”
“為何?”公孫宇看著韓信。
“你現在的情緒不妥,不適合作戰”
“韓帥!雍王章邯的兩個兄弟!翟王與塞王殺我兩位兄弟,這份賬,我公孫宇一定要去找他雍王章邯討回來,請韓帥同意”公孫宇堅定而道。
韓信轉身,公孫宇繞道前方,跪地而道:“請韓帥恩准”
韓信不語,直接離開。
多天過去,只見公孫宇依然在韓信帳外跪地,有侍衛告訴韓信:“公孫將軍的膝蓋都要跪斷了,這口氣……”
韓信正在篆書,隨後將寫好的書簡讓士卒交給公孫宇,而其中的內容就是允許公孫宇一戰,但是一定要切記安全第一。
公孫宇在門外大聲喊道:“多謝韓帥”
眼下,樊噲、夏侯嬰依次參拜,問其故,韓信嘆氣,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而這時候,公孫宇已經返回帳中,療養雙腿,做好了準備征途雍王章邯的大計策,當然眼下,韓信感覺,征伐章邯,公孫宇很可能也犧牲,但是韓信能夠阻止戰局,卻無法阻擋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