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唯一瞭解的是,您和柏家人走後,太太在路邊站了一會兒,應該是在等車。有件事很奇怪……”
“什麼?”
“太太在路邊等車的時候,九叔和他的手下也在路邊等車,兩個人好像還聊了幾句……九叔明明走了,不多會兒又退回來跟太太說了什麼,然後太太上了車。往後的就查不到了,交管部門的監控影片有點複雜,我還在破解。應該快了,您再等一下……”
楊修只覺得老闆的狀態不太對,看到老闆跌坐在椅子上,他趕忙湊過去問:“查到什麼了?”
雷凌雙眼失去焦距:“她坐九叔的車走了……”
楊修:“啊,怎麼會,太太和九叔……應該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的人。”
雷凌搖頭,聲音帶著顫音:“我們剛剛得罪了九叔,如果他知道小北和我的關係……”
“那您快去啊,快去找人。”
雷凌看了看坐在那邊的兩個女人,又抬頭看了看亮著紅燈的手術室,最終站起來。
楊修知道他的意思:“您放心去,這邊我看著,沒事的。”
雷凌在這種時候特別感謝這位特助,但是他也說不出感謝的話,在楊修肩膀上拍了拍,朝著電梯走去。
那邊林杳一直關注這邊的動向,看見雷凌離開,她趕忙走過來。
楊修不著痕跡起身擋住她:“大太太,我們雷總去抽根菸,他想單獨待會兒,您有什麼需要跟我說也是一樣。”
林杳眼睜睜看著雷凌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那邊,狐疑著問:“抽根菸需要坐電梯?”
楊修笑了笑:“我們雷總就喜歡坐電梯去空曠的地方抽菸。”
林杳氣哼哼地看了看他,轉身回去了。
蕭北鳶是被噩夢嚇醒的,這次是她和雷凌的婚禮結束後回到婚房,他把她壓在身下,她劇烈反抗,反抗中她咬了他抓了他。
雷凌抓了紅色的毛巾塞住她的嘴,還用領帶把她的手綁起來……他對她做著男女間最親密的事,卻不帶任何感情,只在最後關頭用枕頭捂住她的臉。
那種窒息的感覺,導致後來的兩個月,蕭北鳶一直活在那種噩夢裡,每每做夢,都是好幾雙手掐住她的脖子。
就像醒過來這一刻,她以為自己是死的,過了大概一分鐘,回過神來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