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別把所有人都想得像你那麼骯髒!’
她惱怒。
他心裡也燒著怒火,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對他說過這麼重的話。
還是因為一個男人!
是的,他就是這麼雙重標準。
那一次鬧得不愉快,結果就是……
那之後她對他笑的時候,帶上一層勉強。
他看到她對那個男助手笑,看到她對蘇格蘭威士忌笑,看到她對記不得她的庫拉索笑,看到她對貝爾摩德笑。
甚至……對伏特加,她都能笑得情真意切。
她的笑有幾分真心他還是分辨得出的。
不止如此,她開始抗拒他的接觸。
以往她確實不喜歡跟其他人接觸,尤其是男人,但他不是其他人。
而那天之後,連他靠近一些,她都會下意識地退避開。
讓人抓狂!
一切好像就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像一面被磕碰的玻璃,一旦崩裂就無法停止。
她總有辦法讓他把那些無聊的事記得一清二楚,好像到死都要再提醒他一遍。
那天晚上,7月13日,23點之後,或許已經7月14日了。
回憶裡一些細節也變得無比清晰。
她退著出門,她一直藏在身後的左手,她深深低下的頭,她垂下的嘴角,沿著她臉頰滴落下去、在地上摔得粉碎的眼淚……
他以為她怎麼樣都不會走的。
時隔四年。
一個叛徒,居然用奇怪的聲音唱了句奇怪的歌來調戲他,他聽到貝爾摩德傳來錄音,氣得捏碎手機。
可0.1秒後,他又沒那麼生氣了。
她跟那些年一樣氣他,好像沒疏離過。
不……
他不是不生氣,只是不為這種事生氣,他有很多很多帳跟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