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起來,‘我最喜歡GIN了。’
……
那天,他在喝酒。
她坐在旁邊,藉著酒吧昏暗的燈光,看著手臂上深深淺淺的疤。
‘GIN?’
‘怎麼了?’
‘我……是不是很醜?’
他很想說一句‘與其考慮這麼無聊的事,不如……’之類的話,可抬頭看到她偷看前方桌邊女酒侍光潔的手臂,話到嘴邊,變成了……
‘不醜。’
她又燦爛笑了起來,‘我最喜歡GIN了!’
……
‘GIN……我就知道,你會來接我的,所以……嗯……我喜歡GIN了。’
‘我啊,最喜歡GIN了。’
‘我喜歡,GIN……’
‘沒關係,誰讓我喜歡GIN……’
‘喜歡GIN!’
……
他以為那次也是一樣的。
以前不是沒有過不願意跟他說話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鬧脾氣的時候。
可那天晚上她連夜回了M國資訊處。
從那天晚上開始,她真的再也沒有說過……
再也沒有說過‘喜歡GIN’。
一天,兩天,十天,一個月……
她甚至沒有再主動聯絡他。
他從別人口中問出,她申調了一個人去她身邊做助手,一個男人。
‘眼光真差!’
他見她的時候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