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是代表妹妹的,我已經計劃好了怎麼部署,她要分家產,沒難度的”嚴謹自通道。
“但是呢,她爸臨走前也沒立遺囑,現在公司是她姐姐掌管的,現在妹妹想要分走一份,理據上好像有點吃虧”胡瑞分析道。
“道理上是輸了”毅壯也開口道。
“不……不,這次不跟她打法理牌,打親情牌,只要讓她知道妹妹被老公欺負,那姐姐潛在的母性就會一下子全都湧出來,到時候還不是開啟大門等妹妹回家,怎麼?你們不相信啊?據我所知呢,姐姐從小到大都讓著妹妹的,這次堅持,只不過只想給個教訓,等她跟老公離婚就可以既往不咎”嚴謹依舊自通道。
“有道理,從來都是大讓小的,如果小的最後肯改過,大的一點會原諒她的”胡瑞說道。
“對啊,從來都是大讓小,我怎麼沒想到呢”毅壯像是想通了什麼,起身跑了出去。
“這個案子不是他的,他怎麼啦?”嚴謹問向胡瑞。
“決定有理由相信他想跑單不買賬”胡瑞分析道。
時間飛逝,轉眼過了又過了兩天,晚上,眾人已經回到了家,除了毅虎都在毅強家看電視。
“毅子仁,你到底把我的裙子放在哪裡了”毅子妮來到客廳問向毅子仁。
“你說什麼呀?”毅子仁疑惑道。
“就是黑白格子的那一條,我前天剛買回來放在你衣櫃裡,現在找遍了都找不到,你快拿出來吧”毅子妮說道。
“你又把衣服放在我吶,我說了不行的”毅子仁說道。
“哎呀,你先拿出來再罵吧,我好不容易託那家店從韓國訂回來,好貴的,最多沒有下次了,你先拿出來吧”毅子妮唉聲道。
“我真不知道你那條裙子在那裡啊”毅子仁無奈道。
“你很過分哎,我這麼低三下氣求你,你還玩我”毅子妮生氣道。
“額,子妮啊,你那條裙子是不是黑白格子紅邊的?”這時毅強說道。
“老闆,你見過啊?”毅子妮高興道。
“子仁,你上個星期是不是幫蚱蜢做節目?”毅強沒回答,而是問向毅子仁。
“是啊”毅子仁回道。
“哎呀,老闆,你先回答我那條裙子在那吧”毅子妮催促道。
“在那裡”毅強指向電視裡表演的蚱蜢說道。
“天啦,這是我的裙子”毅子妮看向電視崩潰道。
“那條裙子是你的?”毅子仁說道。
“你還裝傻,把我的裙子拿給男人穿,毅子仁,你太過分了”毅子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