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睡著了嗎?”雪寶趴在床邊,胸前那白花花的豐盈被擠得不成人樣了。
“著了。”張哥淡淡道。
“聊會唄。”雪寶說道。
“聊啥?”張哥沒好氣地坐起身,趴在視窗點了根菸。
他也有點睡不著。
為了裝逼,手裡只剩一塊龍魂令牌了,他的心空蕩蕩的,好像丟了魂。
“午夜坦白局。”
雪寶一躍而起,從酒櫃拿了瓶紅酒,兩個酒杯。
盤腿坐在床上,努嘴道:“張哥,高中談過幾個物件?”
“一百多個吧。”張若愚脫口而出。
“呸。要不要臉?”雪寶惱羞成怒。“知道什麼叫坦白局嗎?”
張哥聳肩:“十幾個吧。”
雪寶瞪了張哥一眼:“坦白局是說真話,不是從吹大牛變成吹小牛。”
“沒談過。”張哥被逼到牆角,只得坦白。“不過高中兩年半,我被一百多個女生窮追猛打過,唉,可惜我志不在此,要不能便宜你?”
“切。”雪寶撇嘴,心中卻很得意。
“你呢?”張哥板著臉問道。
“兩百多個——”雪寶剛要吹牛,立馬就捕捉到張哥眼中那差點噴出來的殺意,心頭一慌,忙補充道。“兩百多個跟我表白,三百多個暗戀我,但我恪守婦道,從小就愛立牌坊。”
“作為一個有婚約的女人,我能水性楊花?張哥,你少拿這種眼神看我。我要有一句假話,爛嘴爛舌。”雪寶擲地有聲。
張哥滿臉冷酷,唇角卻止不住上翹,但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表情管理出問題了,立馬收回。
這八婆,把自己都帶壞了,開始油膩歪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