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九淵心煩意亂,只希望在自己耳邊吵吵的人是郝仁。
“你,回去看看。”
看看?看什麼?
管他看什麼,主子說的話,照做便是了。
“嗻。”
福德路又延著原路小跑著回去,怕莘九淵等的著急了,一下都沒敢歇。
一刻鐘後,郝仁剛回到禕嘉宮,福德路也到了。
見他跑得十分著急的模樣,郝仁還好心的告訴他,“皇上不在這裡,這會兒應該到坤宸殿了。”
福德路大口的喘著氣,半晌,才說出一句話來,“皇上讓奴才回來看看,奴才也不明白皇上的意思,郝貴人可明白?”
郝仁倒是被他的直白逗樂了,“皇上至高至上,他的心思豈是你我能猜透的,而且,妄測聖意可是要挨板子的。”
即便她明白,也不會說不出來。
“福公公請回吧,夏草,關門。”
子曾經曰過,中午不睡,下午崩潰。
郝仁進到中殿,看到殿內坐著的人,硬是壓著內心想錘死他的衝動,道,“你怎麼還在這?”
郝琯聽她語氣不善,將手中的茶杯用力地砸在桌子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怎麼還在這?若不是你惹怒了皇上,我用得著在這嗎?”
“我本以為你進宮後成長了不少,哪曾想,你竟學會了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除了感情方面,我自問對你的教育毫無問題,你這毛病何時學會的?”
提起這些,郝仁比他更來氣。
“皇上為何惱怒你心裡沒數嗎?若不是你給自己加戲,皇上會有那麼深的誤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