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她忘了方才自己擦過手後把手帕扔了。
“嘿嘿,臣妾袖子乾淨。”
郝仁蹲下去,將莘九淵鞋面上的腳印擦掉。
擦完站起身,郝仁又用剛擦過鞋子的衣袖給莘九淵擋太陽。
“皇上,這日頭正曬,不如隨臣妾回禕嘉宮?”
“去你那添堵?”
莘九淵沒這麼快消氣,卻又忍不住心疼郝仁。
天氣正熱,她在後面也不知道歇歇。
郝仁見莘九淵搭理自己了,心便放下了一半。
“皇上,臣妾不是說過了,這都是誤會,才過了一日,您便忘了?”
心塞塞~
也不知道他是吃醋,還是擔心自己被綠。
莘九淵當然沒忘,正是因為沒忘,才會在看到那把琴後震怒。
當著他的面說與老八一點關係都沒有,揹著他便睹物思人?
他都要懷疑早上的事情,是不是他們演的一齣戲,只為博取自己的信任。
“那那把琴呢?只是巧合?朕記得那是你大選當日特意去覓音殿尋來的,一模一樣的琴,你是覺得朕好糊弄?”
郝仁聽完,只想原地死亡。
她記得自己將琴抱回禕嘉宮時,青芽臉色不對勁,只是未往莘伯槿那處想。
仔細搜尋著原主的記憶,方知那把古琴與莘伯槿送的那把,也就是青芽口中他的宰相爹收走的那把,一模一樣。
此情此景,郝仁只想感嘆一句,人生無處不巧合!
這真不能怪她,她只對自己摸過、用過的東西有印象。
“回答朕,嗯?”
莘九淵見她低頭遲遲不語,耐心耗盡,伸手捏住郝仁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
“疼疼疼……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