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九淵動了去禕嘉宮“看戲”的心思。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冬暖也沒有急著追問,皇上都不急,她又何必做那個著急的太監。
“冬暖告退。”
莘九淵看著手上的奏摺,是宰相大人呈上來的,入秋之際,江南洪澇災害頻發。
……
禕嘉宮
外殿中的人都在等冬暖的訊息,有坐等看好戲的,有忐忑不安的,倒是冬姨娘,一直躲在一旁,時不時地偷瞄郝仁一眼,口中只有一句“不要來找我”。
郝仁有些乏了,單手撐在下頜處,閉目養神。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郝仁不輕不重的來了一句,“我記得,郝姓在京都只有相府一門,甚至整個鳳國都沒有幾家,那幾家還都是相府的旁支。”
“啪嚓!”
這聲音讓郝仁心疼不已,彷彿是一張百萬支票在她耳邊撕碎了。
上門挑釁不應該理直氣壯嘛?
怎麼一個個都這麼不淡定!
還不能讓她們賠……
把相府的東西搬到這來,和把錢從左口袋放到右口袋沒差,還費事兒。
郝仁慢悠悠的睜開水眸,迷茫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郝櫟不敢看郝仁的眼睛,哪裡還有方才大家閨秀的樣子,此時像是偷東西被發現了的老鼠,躲閃不及。
“撲通!”
郝櫟雙腿發軟,跪在了茶杯的碎片上,碎渣穿透衣裙刺入了肉骨之中。
可這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麼,魏姨娘被燙得面目全非的樣子浮現在她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