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用了,”郝櫟這搖頭和擺手的神態,倒是和冬姨娘如出一轍,“我爹只不過是個普通士兵,那上面怎麼會有他的名字,就不麻煩冬暖姐姐了。”
郝櫟慌了,郝仁便樂了。
“你有所不知,邊疆戰役多以鳳國為勝,那是先皇便下令,戰役中捐軀的戰士,不論軍銜,均記錄在冊,以示後人。”
“你且等等,冬暖,還不快去!”
“奴婢這就去。”
冬暖收到郝仁發出的訊號,領命出了禕嘉宮。
“你先坐下喝杯茶,夏草,添茶。”郝仁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清爽,舒適。
郝櫟自小被圈在相府,對這些事一概不知,從未想過先皇會將名不見經傳計程車兵記入名冊,她現在只能祈求那名冊上有個姓郝的人。
郝仁將郝櫟的神情收入眼底,心中對她的評價高出冬姨娘那麼一丟丟,待會兒的好戲可千萬別讓她失望。
夏草端了一杯新茶出來,放在郝櫟面前,郝櫟不敢不接,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手不讓它抖。
郝仁看了眼地上冬姨娘打碎的茶杯,再看看郝櫟手上抖得不成樣子的茶杯,心疼不已。
都是上好的青花瓷器,古董啊!很值錢的!
放在二十一世紀,這得好幾百萬一個,地上的碎片都是錢啊!
也不知道郝櫟能不能把她手上那個拿穩了,能留一個是一個啊Ծ‸Ծ
禕嘉宮外,冬暖並未去藏書閣,而是直接去了坤宸殿。
且不說藏書閣距離甚遠,即便她去了,沒有皇上的指令,她也進不去。
坤宸殿
福德路在莘九淵跟前小聲稟報,“皇上,禕嘉宮的宮女求見,奴才去……”回了她?
皇上豈是她一個小宮女想見就見的。
“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