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關澤見翼王子緊張擔憂,又氣得想殺人的樣子,為了避免大婚之日弄得腥風血雨,他笑著威脅祭司大人說。
祭司大人此刻頭皮發麻,改變記憶的事情沒有做好,現在這姑娘要是死了,他可真沒有辦法活著回去,即使回去了,他也難逃苓甍族的責罰 。
可是幻境,他也沒有辦法解開啊!尤其,這姑娘執念如此之深!
“祭司大人,若是郡主有事,我看你是不能活著離開這裡!”孟茹白此刻心煩意亂,尤其看著祭司大人,就想砸死他。
“你們也用不著威脅我,我本意只想改變她的記憶,讓她好好地當若柔公主!再說,是她自己假扮若柔公主,我們苓甍族的聖物豈會交給一個外人!既然她想當若柔公主,總得付出點什麼吧!”
祭司大人自己也難受著呢,聽著一個個都威脅他,他還煩著呢!
“你!”
“好啦!”
歐關澤攔著發怒的孟茹白,示意她冷靜下來,隨即看向臉色陰冷的水雲翼,皺眉說,“我們大家先別亂,還是得想辦法救王子妃。”
“眼下,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一試。”孟茹白冷靜下來後,忽然想起來她們瀾庭族的一種密法。
“什麼法子?”裡面的人一聽,都看向孟茹白。
孟茹白喘了口氣,看著昏迷不醒的司徒以沫,說,“瀾庭族有種陣法,名為通夢。”
“通夢?”歐關澤挑眉,“好像是聽說過。”
“通夢通俗地講,是可以連線兩個人的夢,換句話來說,就是我可以用這種密術讓人進入王子妃的夢,也就是她被困的幻境。
王子妃之所以醒不來,是幻境創造出她執著的場景,使她不願意醒來,若是有人可以進入王子妃的幻境,說不定可以喊醒王子妃,讓幻境破滅。”
蒙面男子蹙眉,點點頭,“這聽著的確像是行。”
“眼下,也只有試試了,不然,這間屋子都要結冰了。”歐關澤一臉為難,他見水雲翼一直沒有表態,便問,“宿二哥,你覺得呢?”
“讓我去她的夢境。”水雲翼疲倦的聲音緩慢流淌低壓的空氣。
歐關澤先是皺眉,隨即看向孟茹白問,“進去的人會不會有危險?”
“難保,畢竟也是讓他進幻境,風險還是有的。”孟茹白不敢保證。
“讓我去吧。”中年男子開口說,他看向水雲翼,“若是有風險,就讓我去,我好歹一大把年紀了,翼王子,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出事。這是我對王后的承諾。”
“不了,我答應過她,會護著她,讓她陷入危險,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她。”水雲翼自責又擔憂地看著司徒以沫,緊緊握住她的手不放。
見前輩還想說什麼,歐關澤搖搖頭,嘆氣說,“宿二哥決定的事情,誰勸也沒有用,就讓殿下去吧。”
孟茹白很感動水雲翼對司徒以沫的深情,但有一點她必須提醒他,“殿下,你進入的畢竟是王子妃的夢境,那是她內心深處的幻想和渴望,是不許別人窺視的。”
“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