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歌抿了唇,喝了一口茶,淡笑不語。
樓下不知因和吵了起來,吵吵嚷嚷的直衝二樓,就連高談闊論的聲音都不捨得掩蓋一下,就跟秋日枝頭上蹦躂的麻雀和夏日樹蔭中的夏饞不相上下。
林朝歌揚眉不喜的看了下去,原來是一群進京趕考名落孫山的舉子還有諸多不願離去,許是被長安繁華迷了眼,亦是在尋一機緣,要麼就是把榜下抓婿成了某一家的姑爺不可得知,此刻正一群人圍在地上說得不停,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思只鴨子一池蛙,那麼他們的戰鬥力簡直相比夏日滿塘鴨,枯燥而難聽。
“我實在是想不通我們的文采皆出眾,難不成就比不上一個以色侍人的男寵,誰知道他是不是靠歪門邪道進去的,我可是聽說此次瓊林宴中,一個小小的探花郎架子端得比當今陛下還大。
“也就是我們陛下仁慈,要是換了其他君王,不死也得死。”樓下顯然是一群憤青在憤憤不平。
“我實在是不平,一個靠身體上位的人怎麼可能寫出堪比,甚至是比狀元郎還好的文采,要不是提前知道才是假,否則怎麼就只排了個探花郎的位置,明顯就是心裡有鬼。”一人其,其他名落孫山的人紛紛附和,只不過沒有點名點姓,不過罵的是什麼人,大家都心知肚明。
祝笙歌循聲看過去,一身淡青士子服穿在那人身上倒是更顯得乾淨。雖只得一側臉,林朝歌倒也認了出來。不正是那日狀元樓中挑事的劉子陽還能是誰,秀氣的眉目間寫滿不平與著急。
原以為自那日過後此人會消停半分,誰曾想才過幾日,竟又跑到這茶肆裡來鳴不平了,一張嘴倒是逼人逼得厲害。
到底是年紀大了,受不起刺激,有一些恃才傲物,她可是聽說劉子陽今次才堪到了倆百名,正好是吊車尾的位置,而自己不過是被他嘴裡罵過以色侍人的男寵,位置離得可是一個天一個地。
顯然 對面張主考也是認了出來,皺皺眉道:“這後生若是進了御史臺,恐是會不得安生。”
所幸御史臺現下連個空缺也沒有,不過依此人成績想進也有些難度,何況輸了就是輸了,還給自己找藉口,大周朝誰不知道從準備科考考試的前半個月以至於到科考結束正式放榜的時間段都需居住在宮中,其中若是家中出了事,或是外人想進來探看一二,都需由四名御林軍和一個御史大夫親自陪同,甚至出宮之前都需脫衣檢查方可放行,如此嚴之又嚴的情況下怎麼可能偷竊到答案,不是異想天開是什麼。
其中有關於科考的試題就連當今陛下都一無所知,更別提從來參與過的攝政王了。
張大人見其二人沒有回應,皆是神色平淡無常,就像在看一個跳樑小醜,又問:“二位以為此番皇上會如何封授?”
林朝歌將目光移回,淡淡回道:“張大人乃春闈主考又身居吏部要職,這些年朝中空缺貢士去留,大人心中想必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又何必探林某的意思,何況林某不過一小小探花郎。”
恐怕問的不是進士封授,而是狀元郎會如何封授!至於她不過是附帶的,說現在現在就連她心裡也懸,不知會被塞到哪個角落。
“此事全憑陛下安排。”祝笙歌聞言,默默收回注視樓下的視線。
張大人有些惋惜,今日他做東搓這個局,就是為了日後同他們二人搞好官場關係,無奈這倆個人一個比一個嘴硬,不過也對,這樣一位驕子,不論去哪兒,都會被無數雙眼睛盯著。若日後祝笙歌身居要職,保不準會成為陛下的得力助手, 當然這些俱是明面上說不得的事情,各人心中有數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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