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王溪楓直接將人把橫抱起,就往床上鑽,嚇的林朝歌掙扎就要跳出去,滿頭未束青絲隨著他動作反倒纏綿的勾著他不放。
“放,放手,你這屬於白日宣/淫/知不知道。”林朝歌現在很慌,慌得一批,甚至是有些腰痠,腿軟。
“爺不知,爺只知道爺的新娘子要給爺生個女兒。”
“王溪楓,放我下來。”粉面俏薄,尾梢含著動人的緋紅桃花花色,一如春日枝椏上待人採碩的嬌豔桃花。
“不放。”王溪楓也是鐵了心的要給他教訓,何況他從來了這麼久都一直沒有沾過肉色,又想到前面倆日早已在他面前捷足先登,心裡怎麼樣都咽不下那口氣。
存了心要讓她領教一下自己的厲害才行。
他的本錢可是很足。
緊接著響起來的是衣物撕開丟落在地,床尾晃盪,杏香色流蘇惠子隨著紅木雕花如意大床發出晃動聲,緊接著又是細碎不成調的呻嚀聲從水潤半開紅唇鑽出。
六幅春日百花爭豔屏風後是滿室遮不住的春色旖旎,綺靡花顏之色。
林朝歌覺得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斷了,就連身上都軟綿綿得提不起半根手指頭,整個人溼漉漉的宛如剛從水底撈出來一般,眉梢間的海棠花色漣漪不可萬物。
“林言,和我生個孩子吧,屬於我們的孩子。”王溪楓就跟一隻不知魘足的饕餮,不斷的壓迫她,攝取著她身體的甘甜。
還沒等林朝歌答應,整個人又被重新拉回戰場,開始了新一輪折腰。
瀟玉子那晚上沒有回來,是在第二日的上午回來的,屋裡的味道還未散。散發著淡淡的又甜得能膩人的花香,赤紅著眼上去就揪出了還在廚房給之準備午飯的王溪楓。
林朝歌扶著腰,打著哈欠,懷裡擼/著貓,看著一前一後鼻青眼腫的倆個相互放狠話的男人回來,差點兒忍不住憋笑出了聲。
一夜無夢,清晨悠悠轉醒而來的林朝歌看著睡在自己倆側一左一右的倆個男人,只是那雙至於自個臀部上亂摸的爪子,叔可忍嬸不可忍。
“小言言,你醒了,”早已醒來得瀟玉子說著,還不忘捏了手上的翹臀一把,大手成爪覆蓋而上揉搓著,大清早帶著濃濃的色/情/味道。
王溪楓也不甘示弱的醒了過來,揉了揉她的胸???
“好像比昨日又大了一些。”睡得有些模糊,甚至還帶著濃濃低音炮,可這並不能掩飾他耍流氓的罪證。
“.........。”被夾心餅乾中的林朝歌拍打騷擾她的鹹豬手,繼續翻身。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還她以前單純可愛又一臉純情的小奶狗回來,眼前這個一言不合就開車的老司機哪裡來得哪裡打包回去,她是百分百拒絕的。
“娘子。”
“小言言。”一聲似一聲的呼喚,似在叫魂一樣擾人清夢。
“...........。”你媽/的,還沒完沒了 是不是,就不能讓人安心睡個好覺。
二人看著怒氣臨近道崩潰邊緣的林朝歌才詫詫放了手,默默走下床鋪,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穿起來。
林朝歌想著她對不起他們倆個,強壓著心中念頭將他們一人一腳踹下床地的衝動,將硃紅色桂圓牡丹錦被拉過頭,繼續睡過去。
對於這倆個狗男人,她只想說一句,老孃遲早要和你們分房而睡!!!
冬日嚴寒,她就想做只安靜的米蟲,等天氣暖和的時候在化繭成蝶也不遲。
簡單來說,她現在的日子過得充實而快樂,就是心裡有個隱秘的角落口隱隱缺了一塊,還有她十月懷胎掉下的肉,不知現在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