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躺在椅子上的白清行還等著人軟軟糯糯的來說幾句軟話,結果被她突然的動作弄得有些神色微僵,連忙起身追趕。
在林朝歌就要推門出去的時候,一雙寬厚溫暖的大手將她拉扯了過去,落到了一個微硬充滿著幽幽竹香的懷抱中,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人壓在門扉上親。
林朝歌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珠子,拱起其中一條腿正欲往人家中間的第三腿踢去,白清行像是開了天眼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動作,將她的倆條腿壓下,擠在他倆/腿之間,氣氛越發曖/昧,綺/靡扶豔。
一招不行,在來一招,被強行撬開的牙床蠢蠢欲動的欲要咬斷那人伸進來作亂的舌尖,誰曾想白請行狠狠的掐了她後腰一下,疼得她差點兒眼淚直飆。
“朝歌真是不乖。”每當林朝歌試圖想拿牙齒咬他的時候,後腰那處的軟/肉總是會被捏得生疼,不用看都肯定能發現青紫一片。
纏綿繾綣的親吻聲帶動著淫/蕩的水聲,紅腫的唇瓣相互離開後牽連著一條淫/靡到極致的銀絲。
魘足後的白清行倒是好說話,直接派人將他的轎攆拿來送林朝歌回紅楓殿,此等可是後宮第一殊榮,亦連當今的崔皇后都沒有過此等待遇。
一時間林朝歌的風光無二,甚至還有人暗中邪惡的想,林尚書的職位果然是靠陪/睡上來的,瞧著平日孤寒如月的一張臉,不知在床上得放蕩成什麼樣子。
否則怎能勾得一個又一個入幕之賓。
白清行現在身上滿是林朝歌挑起的火氣,又不願自己愉解,只能到一個跟著同林朝歌有幾分相似的美人處,一解未嘗到的肉味。
反正時間不急,他等得起。
林朝歌自從上升了尚書的位置,發現她還是清閒得很,看著在自己手下的祝笙歌又種說不出的感覺。不過在奇怪,她昨晚上跪得發紅的倆條腿都不會馬上好起來,現在亦連腰都痠軟得直不起來。
日子還在有條不紊的過著,林朝歌以一男子之身入住後宮之中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當時據理力爭要處死林朝歌的一干大臣走的走,留的留,剩下的自然在不敢撞槍頭上,而且在朝堂上除了左右倆相後隱有以林朝歌為首的的勢頭。
三月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絮撲窗紗燕拂簷,竹徑穿花蝶不知轉眼入八月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又是一年金秋九月來,林朝歌趴在美人椅上,邊上燃著銀錯銅鏨蓮瓣寶珠紋的燻爐,此刻正掐著手指頭在算著數,腳邊還散亂著不少史部的事情和好幾本才子佳人的話本。
見到瀟玉子進來的時候,連忙起身飛撲過去,紅潤的嘴巴一張一合撒著嬌道;“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好久才會回來。”糯糯的清冷嗓音細聽還能聽見幾絲委屈。
“你家相公不就出去一會,又不是不回來了。”瀟玉子抱著她,將她的屁股往上託了託,甚至是色/情的開始揉搓著她倆瓣混/圓的屁股肉;“怎麼,想相公了,想相公就說出來,相公愛聽,若是小言言能唱出來便再好不過。”
“我不就是擔心你嗎。”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隨著時間漸移,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嬌氣了,幸虧還沒有進化到無理取鬧的地步,不知道這個情況到底是好是壞。
而隨著時間一日一日的流逝,瀟玉子的身體已經在油盡燈枯的地步,她們期待的奇蹟沒有出現,以至於林朝歌現在每日醒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探他鼻息,確認他是否還活著時才鬆了一口氣。
“說吧,你想問什麼事。”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平日若非有求與他哪裡會這麼主動。
“還是你瞭解我。”林朝歌用眼神示意他將她放下了,結果人家當沒看見,她也無所謂的繼續笑眯眯道;“我聽說溪楓他們那一支軍隊打了勝仗,今年就要回來了,是不是。”
“你這又是從哪裡聽來的小道訊息。”
“你管我,你就回答是還是不是。”
“怎麼,聽到人間要回來你就笑得這麼開心,果然小言言還是嫌相公老了,人老珠黃比不上我那小侄子年輕。”一絲醋味因運而生。
避而不答的情況下,一般都是板上釘釘了。
林朝歌馬上笑著過去對著他臉頰親了幾口;“哪能呢,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好,還有我跟溪楓都快一年多沒見了,你吃個什麼醋啊!”一對上挑的瀲灩中氤氳水潤中透著滿滿嫌棄的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