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皇后知道上一次在御書房中出現過的男人此刻定在下面,一對美眸不時注視下頭生得漂亮的新進官員看。
只是瞧見攝政王懷中抱著的男子實在是漂亮,在橘紅色朦朧燈光的照耀下,一身白瓷肌膚嫩得彷彿要掐出水來,一對孤寒清涼的狹長桃花眼竟透出些氤氳水霧來,那散開的眼尾帶著暈染過後桃花粉色,又純又魅,就連她一個女人都忍不住要稱讚一句好相貌。
滿院燈花不及一人爾,其中眼色最為出眾還有今年的新科狀元祝笙歌,此刻正給自家新娶回來的長安第一美人,現在的祝夫人剝果子吃,其中的好相貌倒是有不少,不過有人珠玉在前,倒顯得其他的都有些不夠看了。
林朝歌看著端坐在現為靜王,當初的竹音下面的正是胡力混,此刻他的身邊就坐著上一次見過一眼的漢人幕僚,馬特不知所蹤,需是死了,如此,三人中現如今只剩下一人,倒是省了她不少麻煩。
竹音早在林朝歌入宴時就認出了他,只是苦於沒有機會上前攀探,反倒藉著飲酒的時候,眼神總控制不住的望那處兒瞟。
“皇后可是在看什麼。”白清行看著下頭依偎在一起,好得跟連體嬰似的二人,越看心裡越想有一把無名之火在燒,燒得差點理智全失,手中純金熔鑄而成的酒杯此刻卻是被手中裡捏扁成圓。
“憐兒只是在看林大人生得是真的好,就連憐兒剛才一不小心就看迷了眼。”甜得就跟三月裡得風,吹散他心中的一股煩躁之意,皇后見他杯中酒盡,為其斟滿,見他手著酒盞不知去向,吩咐舍人新拿了一套白玉酒具過來。
心底越發肯定那人今日就在下頭,甚至還在無意間惹了聖上生氣。
“林大人確實是長得好。”這般好顏色原本是屬於他的,結果卻硬生生被人搶了去,任換了水心中都不舒服,憤憤不平。
“使者阿哈達在此恭祝武昌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不過是一舞閉,身形粗狂,扎著滿頭小辮辮的阿哈達從桌席上起身,隨即一塊兒起身是微霖公主,傳說中的正陽國第一美人。
“使者阿哈達在此恭祝武昌帝,福如東海壽比南山。”不過是一舞閉,身形粗狂,扎著滿頭小辮辮的阿哈達從桌席上起身,隨即一塊兒起身是微霖公主,傳說中的正陽國第一美人。
蓮步款款而出的微霖公主端的上是正陽國第一美人,一襲淨蜜合色妝錦襖裙上面是喜鵲登梅的粉底刺繡,花邊的領子繫著金銀扣,下面是同色紅錦大鑲滾衫裙,裙襬鑲著並蒂荷花鏽片,走起路來婷婷嫋嫋露出櫻桃紅的鞋尖兒。
只見她年方十七,身材高挑,體態豐盈,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嬌,豔而不俗,屬於明豔大氣的美人。
“微霖祝武昌帝身體健康,國運昌隆。”雪白貝齒輕咬下唇,居然堂而皇之的朝著高居為首的聖上拋了個媚眼,氣得一旁的崔皇后胸脯起伏不定,這都還沒進宮,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就敢當著她的面行狐魅子之事,若是真進了宮還不得翻天了。
“想必這位便是微霖公主,果當得上正陽國第一美人。”端居高位的白清行笑看著處於正中心的二人。
國與國之間的審美自然會有些不大相同,比如大周朝喜的美人是弱柳扶風一類,正陽國則偏愛明豔大氣,不可否認的是都是美人,美得各有特色,不盡相同。
“陛下說笑了,微霖可記得你們大周朝的的美人一直是三國之首,微霖本以為自己容顏在次好歹也能稱的上為一美,結果到了貴地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現在就連一個普通官員都生得色若春花,只是在這宮宴之上摟摟抱抱可有些有恃無恐。”嬌豔的紅唇微啟,嬌笑著注視著左下邊就差沒有摟成倆團傷風敗俗之人。
“微霖倒不知攝政王懷中的美人可是哪位大人是否是飲了酒有些不勝酒力。”話中帶刺,在座諸人自然是能聽得出來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