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都在他這裡了,其他不重要何況他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天的機會到來,堅持就是勝利。
瀟玉子伏下身子輕解衣衫,屋外雨聲霖霖,屋內嬌笑連連,不同的天地,卻和諧的各成一體。
鹿鳴宴一般舉辦在春末之季,林朝歌不明白現在不過十一月份,距離春末的鹿鳴宴中間還相差著四五個月,現在就開始著手準備著,會不會太過於抓急了點,不過作為下屬的自己只能老老實實接受上司的安排就行。
“其實距離春末的鹿鳴宴到來的另外一件大事則是有關於今年聖上初登基的第一個年,青陽國和正陽國等其他小國都派了史官前來祝賀,特意命令我們史部為其迎接使臣的接待工作。”章尚書前幾日剛被攝政王帶去敲打幾下後,對著林朝歌比前面上心多了,就差沒有手把手親手帶上手教了,平日就連史部有什麼重事都會帶著林朝歌一同商議和參加,連帶著整個史部的風向都開始吹偏了。
一同被叫來儀事的還有新婚沒多久的祝笙歌,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連帶著臉上笑意都多了。
“尚書大人可知各國派來的都有何人嗎?”
“正陽國派來的是阿哈達將軍和準備同我國欲結秦晉之好的霖微公主,至於青靈國派來的正是今年夏季尋回宮的長怡皇后之子,現貴為靜王的一個閒散王爺。”章啟名所對於林朝歌的疑問雖有不解,卻還是為其解答一二,誰叫自己才剛被人家的上頭人敲打過,若是自己真的搭上了攝政王那條線重回高位,說不定現在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就是眼前人,自然要好心待著。
雖說皇家人多無情,可長情的時候總會有那麼點兒相似處,雖不知眼前林郎中的寵愛還能有多久,單看現在恐怕還是能長久。
“大人可知大涼國今年派遣來的又是何人。”林朝歌忍不住又出聲道。
“聽說大涼小國派來的是鬼面將軍胡力混還帶了一個撈什麼子的女人,不過左右是離不開想上拱給當今聖上的。”章尚書也是想了許久才想這個人名,誰叫小國之人的名字大多紐口。
胡力混,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林朝歌心裡咯噔一下,身子忍不住輕顫,腦海中湧現的是那個充滿屈辱的場景,還有那如同刀尖剮過人皮的刺耳尖利聲響。
剩下他們說了什麼,林朝歌都已經記不清了,自從聽到那個名字後,整個人昏昏庸庸的就跟一具被拉扯住的行屍走肉一樣,按部就班的坐著上面佈置下來的事情,其餘間無人打擾時就安靜的待在一處發呆。
好幾次祝笙歌想同她說話,結果不是她走神就是心不在焉,他也就任由他安靜下來不去打擾,何況幾日未見,林郎中的眼下隱隱有青黑之色,就連面容之上都多了好幾分被人滋潤澆灌過後的豔色,已經成婚之人自然明白是因為什麼。
可是跟著人說話的時候總忍不住隱隱抬眸看她那張色若春花的臉,心中總是不時忍不住感嘆,一個男人生得如此貌美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林朝歌才不理會旁人的心頭想的思的是什麼,現如今滿心滿腦有的皆是胡力混此人要來朝了,而且她還是被安排在內的人員,這簡直不說往槍口上撞,那又是什麼?
她原本就像著靜靜等到放鈴下值的,結果到正午的時候,一個從宮內出來的小黃門悄悄地來了史部,先是見了章尚書大人說明來意後才將人帶走,以至於林朝歌現在直到上了那輛華麗的轎攆入了宮,腦袋依舊是有些昏,差點兒連今昔是和年都分不清了。
更沒有注意到她坐上轎攆後身旁伺候的小黃門複雜的眼神和一路上從小道走來撞到的幾個新入宮的美人妃子對著她遠去的轎攆指手畫腳,更多的是隱隱的羨慕,不知是宮中哪位娘娘如此能得聖寵,可是誰都不會將其猜到是宮外的大人,只因官員入宮時,若因行動不便則會安排官員的轎攆而非是後宮女眷的奢華轎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