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玉子是在丑時之初回的府,此刻一身寒氣,恐擔心會像上一次凍醒到她,刻意先去洗了個熱水澡後才輕手輕腳的鑽進去溫暖的被窩。本想摟著人睡得香甜在隨便倆個偷香竊玉。誰曾想林朝歌並沒有睡著,從他進屋時就以然驚醒過來,一對清凌凌的狹長桃花眼在黑暗中盯著他看,看著他小心翼翼為了不吵醒自己的舉動。
“你回來了。”話一出聲,顯然二人都被呆住了,林朝歌沒有想到自己的嗓音居然啞到如斯地步。
而瀟玉子聽到的聲音,明顯一聽就是哭狠過了的痕跡,摟著人腰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緊,黑暗中親吻了她散落下來的鬢角柔聲道;“可是有人欺負你了還是我太晚未歸惹你擔心了。”柔情蜜意跟摸了幾大罐甜得發膩的糕糖,普普通通的一句話從他嘴裡說出總會帶上幾分上揚的調子,就跟哄睡著情人睡覺無二。
“若是小言言心裡有事何不防說出來給我聽,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好比過你一直悶在心裡好受得好,就當我是個畚箕 盡情往我這吐垃圾就好。”瀟玉子不知道自己不過出去短短一段時間,林言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還是他最近忙著治病而忘記忽略了她,可是不知為何,想到這,他得心裡就是有些忍不住想甜的冒泡,還是那種粉紅色的氣泡。
屋外秋雨漣漣,寒風吹落枝頭枯葉,金黃色的木樨花就像下了一場金色花雨摻夾著冰冷雨幕,芙蓉花香香滿院,苦於今夜雨連綿。
“沒有。”林朝歌知道自己的聲音有些奇怪,倒是不太敢開口了,將腦袋埋進錦被中,撥出的話都是悶悶的,就像嘴裡含了一口水一樣說得含糊不清,可聽在有心人耳畔那簡直就跟抹了蜜似的甜的。
“可是想我了,下次我答應你會回來得早點,不會在讓你獨自一人。”瀟玉子見她不可說,許是猜到她心中僅有的一分小女子姿態,忍不住再次吻了吻她露在錦被外的美人尖,心情愉悅至極,就連窗外的壞天氣都影響不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嗯。”林朝歌恨不得將腦袋深埋進被子裡頭。
“原來小言言是真的想我了,頭一次令我受寵若驚。”君不見黑暗中瀟玉子嘴巴上揚的那個孤度,笑得就跟一朵秋日老菊/花兒似的春/心蕩漾;“那小言言是怎麼想我的,心裡還是眼裡。”隨著竿子望上爬得不亦樂乎。
“嗯,我都想。”不知是真的怕狠了夢境中那個夢還是醒來的現實無所倚靠,都令林朝歌難受得喘不過氣來,今晚上倒是破天荒的將腦袋擱在了瀟玉子半裸的胸膛口,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還是從他身上慢慢傳來瀰漫至她鼻尖,剛剛沐浴過的清新味道,都令她安心極了。
“真的嗎。”顯然還處在不可置信的強大震驚中。
“嗯。”林朝歌擔心他恐不相信,快速的將腦袋從錦被中鑽出來吻了吻他流暢俊美的下頜線,又快速縮回去。
這還是她頭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中做出這種倚靠他人的姿勢,流露出一份罕見的小女兒姿態。都令她心裡忍不住臊得慌,幸虧黑夜無人勘探她臉色緋紅如胭脂染霞之美。
黑雲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卷地風來忽吹散,望湖樓下水如天。
許久,他才從巨大狂喜回過神來,強壓悸動:“小言言可是在好奇我最近一直早出晚歸所為何事。”瀟玉子低下頭吻了吻那張紅豔豔的小嘴,嘴角不可控制的溢位了淺淺笑聲。
“小言言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副依賴我,需要我的樣子我實在是愛極了,以前我就時常在想,向小言言這麼心理強大的一個人,到底有什麼是需要我可以幫忙的,現在直到了今日我才知道,原來小言言也非是刀槍不入的,甚至是需要我的肩膀作為倚靠的。”
瀟玉子掏心掏肺的說了這麼長的一段話,結果等了半天還沒得到回應,結果低下頭一看,好傢伙,原來居然是靠抱著自己已經睡得香甜了,一雙素白小手還死死得抱住自己的腰肢不放,生怕自己半夜突然跑了一樣的模樣。
低下頭又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間,小巧高翹的鼻尖,紅潤的菱花型小嘴,圓潤可愛的耳垂,結果越親下去,親的人還沒半分醒過來的意思,反倒是自己起了滿身火氣,瀟玉子從來不會是個虧待自己的主。何況自從知道林朝歌體虛,受/精/的機率更是少得可憐,自然更是不會放過此等機會,而且萬一真的中將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要鋤頭舞得勤,哪有牆頭挖不倒,只要澆水勤,哪有菜苗長不出,就算有些可惜的是睡過去的時候弄沒有醒著的時候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