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是奴剛才惹你生氣了。”有些屈辱得眼尾滲紅的雪蓮重新將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竟然有些不明白了,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難不成是自己姿色不足以入他眼不成。
“沒。你繼續彈曲即可。”
隨著話落,二人誰也沒有在開口說話的意思,室內只餘幽雅的琵琶聲響起不時伴隨著大涼本國獨有的唱詞小調。
白清行深知自己在待下去已經沒有意思了,驗證不到自己想要的,起身離開,結果正巧在樓下門口撞見同樣剛出花樓出來的林朝歌。
二人視線在半空中交叉匯合,莫名有些尷尬,然後離開。
一路上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誰也沒有問對方為什麼會上花樓的蠢問題。
此事就此默默揭過,誰都不多言。
第二日林朝歌發現自己還是在對方的懷裡醒過來的,懊惱得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下次決定了一定要定倆間客房睡,別人若是問起來就說夫妻吵架,這有何難。
要不然別說自己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任誰一個大好的鋼鐵直男天天早上睜開眼比發現懷裡躺著一個死斷袖來得驚悚。
其實早上睡醒過來尷尬的不止是林朝歌,甚至連白清行都有種衝動,特別是在年輕氣盛的大清早,他其實早就醒過來了,又不敢動作,只能等那人醒過來後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下床,自己在悠悠轉醒。
“早,白兄。”
“早,林兄。”無論是昨晚上花樓門相遇,還是今早上醒來之事,誰都不提,默默當沒有發生過。
二人心照不宣的吃了早餐下樓,結果剛到樓下,越不想見什麼,越容易遇到什麼。
林朝歌恨不得將自己臉往土裡戳。
“白大哥,嫂子好,你們前面怎麼說走就走,都不告訴小弟一聲,實在是太不夠義氣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王薩此人。
“我們那日走得匆忙,倒是一時之間忘記告訴你們了,還請你們賠罪。”白清行一如既往,脾氣溫和有禮,卻又帶著淡淡疏離之色。
“好說,不過白大哥和嫂子現在等下是要去哪裡,可食了早點。”摺扇輕搖,眼睛注視著身後的林朝歌不放。
“食過了,實不相瞞,我和金蓮正打算回汗莫城,畢竟離鄉許久,倒是有些念家了。”
“正好,我也打算前往汗莫城,既然有緣何不一道,路上相互也好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