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這樣算計的,黃縣令是個無能的,王大狀的小廝認準是個女人殺了王大狀,打更的人卻一口咬定了自己那晚上見到了女鬼,而豆腐西施殺人證據明顯不足,其他女人又找不到,如若縣令非糊塗不可,此案便會成為懸案。
誰知巖武告誡了豆腐西施一番話,豆腐西施在公堂上說了出來,黃縣令便認定是說不定是有人男扮女裝殺人。
然而, 巖武卻審出這結果來!其他人都當場傻眼!
這劇情跌宕起伏簡直比茶樓裡說書的還精彩,可是王員外查出的結果卻是中毒身亡,並非是被人活生生吊死在牆角上的,甚至連指甲縫裡都清清白白乾淨得很,一點兒都沒有掙扎過的痕跡。
案件到了這裡又像是再次走進了死衚衕口,眼見天邊日漸西斜,金紅色餘暉灑滿大地,為其鍍上一層朦朧夢幻的金光。
晚了就沒車回去了,白清行當即告別離去,自己為了下次趕集方便,還刻意買來倆匹馬兒做車。
晚間,林朝歌剛洗澡出來正坐在小木窗欞邊擦頭髮,屋內點了盞燭火,木窗未關,不時有風吹進來,吹得燭火混合著窗外斑斕月色畫影影綽綽。
正從外面走進來的白清行一打眼就瞧見了林朝歌胸前鼓鼓囊囊的倆團,手心有些發癢。
“今日之事我總認為有些蹊蹺。”林朝歌見人同樣剛洗澡進來,身上還散發著水蒸氣的味道,清爽凜冽的好味。
“不然就是兇手過於狡猾或者是個老手了,否則怎會一環扣一環。”
結果人家心神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說了什麼,反倒是放在了其他地方。
白清行看著那隨她擦頭髮而有些動作的饅頭,隱隱有些心猿意馬的感覺,就好像見到了一個真的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林兄,你今日墊的饅頭好像比昨日大了些。”嘴裡說著耍流氓的話,走近手裡還不忘記捏了捏;“就連手感都比上次的好。”
滿臉錯愕的林朝歌怎麼也沒有想到人家會親自上手捏,夏日本就天氣炎熱,每日束著裹胸已經讓她難受了,胸前要是在擱倆熱氣騰騰的饅頭,不是要逼著她直接捂出痱子來嗎!
夏日無冰,又加上她是個貪涼的性子。
以至於她現在白天都是隻在外面纏了一圈包裹著凸起點的細布,又穿了件普通的藏青短衫,外面在套一件女式長裙,果然涼快了許多,前面幾日都相安無事,誰曾想今日人家腦子突然抽風了!
君不見林朝歌一張臉黑沉如廚房燒菜那口菜鍋,黑的發亮。
白清行嫌用手捏還不過癮,竟是將手成掌,直接包裹住了那團饅頭,細細把玩,嘴裡還在說著不可置信的話;“這是你在街上買的饅頭還是棉花,手感摸起來比前面的好多了。”不僅軟還富有彈性,他指甲甚至還隔著薄薄衣衫中觸控到了溫度。
窗外刮來一陣香甜細風,吹得洗澡後掛在外面的寬大袍子獵獵做響。
“要摸摸你自己老婆的去,老子一男人的有什麼好摸,在摸也是個假的成不了真。”林朝歌被又摸來又捏來的動作實在也有些火了,還有她現在墊的可不是饅頭。
而是她確確實實,如假包換的真饅頭。
憤怒的直接將人一把推開,擦頭髮的毛巾兜他滿臉,雄赳赳氣昂昂走了出去,她要是在能忍下來,就跟綠毛忍者神龜相差無二了!
“喂,林兄!”被巾布兜了滿臉清醒過來的白清行紅著臉才發現自己幹了什麼蠢事,形狀飽滿圓/潤看看飽飽眼福就好,該死的自己還上手去摸了還不算,還捏了,現在光是一回想起來血氣上湧,恨不得時光倒退。
扣心自問,要是一個男人如此下作的對自己,會不會生氣,沒將人殺了都算不錯了。
“林言,你別生氣,我就是想試一下手感而且我不是故意的。”衝著門外大喊。
“嘶。”白清行捂住頭上剛才被他一推撞到桌角的大包,腫起來好大一快。
他知道林朝歌此舉是真的生氣了,當下也有些懊惱,自己就怎麼沉不住氣,又不是沒有捏過,結果等他頭髮都吹乾,門外還是靜悄悄的沒有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