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太矮了,叫你平日多吃幾粒米你還不肯,現在發現自己矮了”。
“嘶,輕點,我疼”。
“叫你低下頭一點,你不相信,現在有苦頭吃了,還有我這不叫矮,濃縮才是精華懂不。”林朝歌看了眼自己剛才不小心揪下的幾根頭髮,有些心虛的扔到一旁看不到的角落處。
二人從美鈴憤怒離去後,安靜的用了頓味如嚼蠟的早餐,期間白清行不時偷瞄林朝歌胸前波濤洶湧,更有幾次忍不住想要上手觸控真假,話頭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白兄竟有疑惑,何不說出來讓我為其兄解惑。”林朝歌一頓飯從開吃到最後一口,旁邊總有個人不時盯著你看,等你抬頭的時候又移回目光低頭扒飯,哪怕是山珍海味恐也是味如嚼蠟,食難下嚥。
“林兄,你這胸?”伸手指了指即使穿著女子緊束紗裙仍顯凹凸有致的身材,滿目困惑。
“哦,你說這個。”林朝歌見他還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直接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高挺/前/胸,捏了捏,見他耳根因為她突如其來的豪放動作爆紅了臉,回想起昨夜未竟興的夢,伸出嫣紅舌尖輕舔了舔方才喝杏仁羊奶沾了唇邊的一圈雪白羊奶,起了幾分調弄之心;“白兄可是有感覺到什麼不同”。
“林兄,你……你……”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來。
被這動作弄得滿臉爆紅的白清行哪裡還能感覺到手下觸覺有什麼不同,慌得想馬上收回手,結果被林朝歌死死按住扣在上頭,簡直大得一手難以掌握。
“白兄你在試試,可有哪裡不同。”林朝歌按著她的手在自己前面裹了裹胸,後面外面又放了倆個饅頭的前胸肆意揉搓,表情之惡劣。
“我怎麼知道,林兄就別在賣關子了。”白清行也有些急了,雖然他心裡一直認為林朝歌是個男子,可是當她身著女裝翩然出來的時候,素白小臉染上緋紅胭脂,方才還在院子與自己不可言說,現在更是沒有半分當她是個男人來看待。
而林朝歌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知道自己的長相隨著年齡漸長,越發秀麗,一米七二的個子放在女子中可能是個中翹楚,可是放在這個平均身高一米八左右的男人堆中就有些不夠看了,特別是她沒有喉結這個生理缺陷是很大隱患。
唯獨女子在這相對而言畢竟開放的時代,還沒有一個女子敢如此膽大妄為做出這麼驚世駭俗之事,隨意將一個不相干男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前亂摸,而林朝歌要做的就是消除這個隱患。
“討厭,你把人家胸壓扁了。”故做粗厲拉長的調子拉回二人思緒。
“什麼?胸還能壓扁?”
“你看,這不就是被你壓扁了嗎。”林朝歌好笑的白了眼過去,準確的是從其他人眼裡看來反倒是拋了個媚眼,從裹緊的衣襟前掏出一個還帶著熱氣的松白蓬鬆大面饅頭,還嫌刺激他不夠,直接放在嘴裡咬了一塊;“你看,這不就是我的胸嗎?”
”所以我前面就說了,讓白兄自己摸摸看下是什麼東西。”林朝歌咬下一大塊饅頭皮,混合著口水含糊不清道;“不過白兄手勁恁大了,竟連在下的胸都壓扁了,等下可記得要賠償一對大的給我”。
白清行看著林朝歌此刻一癟一高的胸前衣襟腦子還在發懵,原先被強行扣壓在饅頭上的手隨著她半開衣襟滑了進去,從裡面掏一個有些微扁的大饅頭。
不找到應該擺楚什麼表情來面對才好,特別是手上的饅頭還帶著餘溫,不知是本身剛出鍋後留下的殘溫還是藏在裡頭久了染上的體溫。
“你這饅頭哪裡來的。”愣了許久,才結結巴巴問出這麼一句。
“當然是廚房順來的,否則像我如此美貌絕淪清麗出塵美若天仙的美人怎麼可能平胸,否則就實在是太幻滅了,你說對嗎?寶貝”。
“………”他很好奇原先矜持冷清的同窗到底經歷了什麼,導致現在不禁成了滿口sao話的登徒就算了,還特麼的厚臉皮。
大涼國以白色為尊,國花為依米花,依米花生長在戈壁灘上,每朵花有四片花瓣,一個花瓣一種顏色,紅、黃、藍、白,煞是嬌豔絢麗。花期並不長,僅僅兩天工夫,它便隨母株一起香消玉殞了,開花意味著它生命的終結。
傳說中一朵依米花的開放要等待近十年之久,只為綻放兩天的絢麗繽紛,帶著獨孤一擲的驕傲。
依米花花語又是轉瞬即逝的愛,瞬間的絢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