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叫什麼。”記錄人口登基的秀才已經開啟牛皮卷,開始登基。
“草民名叫武大郎,拙妻閨名金蓮。”
“多大年紀了。”為首的官兵看見他們掛衣服的晾衣杆上掛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院中空地上則曬著不少補血養氣養神的紅棗枸杞,還有一副處理好的晾乾的豬肝,一看就知道家裡頭有人生了大病,可是除了這些補血之物外既是看不見半點用與傷藥之物。
“二十五,二十。”
“想不到模樣倒是看起來挺年輕的,跟十七八差不多”。
“大人說笑笑了”。白清行摟著林朝歌有些憨厚的笑了笑,後者羞澀一笑。
“好了,你們二人先在外面等候一會,等我們派人進去檢視是否有可疑就可以了”。
“咳,麻煩官大哥了。”隨著美人的一聲咳嗽,一張臉白得沒有半點血色。其他人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匆匆檢查最容易藏人的地方,而後離去。
臨出門時,白清行想起來要去買早餐,隨即跟著一塊出去。
“你們家中可是有人害了病。”出來的時候帶頭的官兵突然來了這麼一問。
“回官爺,實不相瞞草民的妻子自從年前不小心落了胎,剛才的身子骨你們也都瞧見了,吹不得風受不得寒,草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只是大夫說我家娘子的病需要細細養,不然以後就會落下病根,恐怕一輩子都在也懷不上孩子。”白清行垂頭喪氣,整個人頹廢不已,見他們一塊走到一個人少的拐角處,偷偷塞了一錠金子過去;“還望官爺以後多照顧一二”。
“好說好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在沒有繼續為難的意思。
“兄弟你和弟妹就是需要想開一點。”官查想到剛才見到的小娘子,不驚感嘆一句,可惜瞭如此佳人不能生育。
等白清行買回早餐的時候正好看見林朝歌已經睡了回籠覺起來了,穿著今早上換上的白布棉裙,梳了一個已婚婦女的低垂髮鬢,頭上簪了一朵藕色層層疊疊的絹花,一張小臉不染脂膏,素雅至極,眉毛畫得極細。
“你怎麼起來這麼早,我還以為你會在多睡一會。”
“包子涼了就不好吃了。”話說著,人已經拉開凳子坐下了。
“我就說你怎麼起這麼早,原來是惦記著吃啊!”
“嗯,難不成我還掂記著你出去給我買早餐會有危險不成,那不是小題大做了嗎。”
“得,我說不過自家娘子這張嘴,為夫認輸。”對於身份轉變倒是適應很快,白清行將買回來的包子豆漿蔥油夾羊肉大餅放在桌子上,跟她細細道來方才說見。
“你的意思是現在出城比之前日還要戒備森嚴。”
“沒錯,不過這已經是我們今日最後離開的好機會,若是他們一旦今日沒有抓到人,等到女兒節一過肯定會大勢搜捕,今日都已經可是家家戶戶上門查戶口,那麼明日,後日又當如何,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白清行用筷子夾了一各灌湯包沾上加了香醋的辣椒。
一口下去,湯汁秉發在嘴裡的滋味妙不可言。
“好,那我們今晚上或者在傍晚時分出城,我前面已經打聽過了過於女兒節的流程,未時一過,今年選出來的花神娜比公主會跟皇后一同外出大涼城到周邊一個叫梁谷的地方,梁谷地小綠被覆蓋不是很多,本不出名,後來是有人發現它周邊生長著大量依米花而出名的。
所以現在每年的女兒節都來此舉辦,想必今日也不例外,我們二人就當是倆口子混在人群中也不會過於起眼。”林朝歌說著伸手撫摸了把自家的臉,又氣又怒,前些日子還在為自己臉蛋生得好而沾沾自喜,現在反倒是要唉聲嘆氣嫌自己容顏過盛,果然天下萬事古難倆全。
“為何是夫妻而不是兄弟。”白清行解決好打包回來得一籠灌湯包,才擱下筷子,上下打量了好幾眼林朝歌的裝扮,嗯,怪好看的。
林朝歌也知道自己穿女裝有些奇怪,卻不以為然。
“畫像上通緝的是倆男人,我們倆個一同扮男人反倒更容易生疑,何不一男一女,再說我也不想扮成女子,可你身形魁梧高大,若你這女裝豈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其他人你是男扮女裝的殺人犯。”一頓飯吃得食不知味,林朝歌只是吃了一點,外加喝了一大碗豆漿就擱下碗,繼續道;“等下我們二人的出去轉一圈,買點女兒節上所用之物,作戲就要做全套。”